个修士你一言我一语的威吓那女修,同时释放合体期威压、逼迫女修离去。
女修形单影只,修为只在金丹期,受威压所迫,身形微晃,仍旧站得笔直。
性子挺倔。武要离如是想着,心生怜惜,走过去替女修解围:“既然这位姑娘没有白鱼令牌,你们驱赶便可,何必欺负——”说话声戛然而止。
黑衣黑裙的女修面带黑纱,正好看过来,凤眼狭长,眼角还有两抹艳丽的红痕。抬眼时,眼波流转、顾盼生辉,似有潋滟光芒、勾魂摄魄。
与明艳的眉目截然相反,她目光冰冷无机质,气质亦是清冷如冰雪。
艳丽多情的眉目与冰冷的气质糅杂,竟如此和谐,没有一丝一毫的矛盾感。
武要离霎时心脏如擂鼓,从前巧舌如簧,现在却像个青涩的毛头小伙讷讷说:“姑娘你好,我叫武要离,我是万法道门的弟子。”
女修不说话,冷冷地打量武要离。
武要离手足无措,吞吞吐吐的说话,想吸引女修注意。
女修垂眸,挡住眼里的杀意,无声的转身离开。
武要离的心一下掉落谷底,瞬间变得很失落。
守门的修士说:“近日阁里来了不少好东西,武真君还是赶紧进去,说不定能挑到合心意的好物件。”
武要离还未回话,便见心动对象突然回身摘下面纱,露出艳若桃李的面孔。
黑衣女修压低了声问:“你有白鱼令牌?”
武要离觉得自己的心蹦到嗓子眼,他结结巴巴的说:“有、有!你……你要吗?”
黑衣女修莞尔:“我想要,你愿给?”
给给给!武要离想也不想就把白鱼令牌送给黑衣女修,眼巴巴还想再问她名字,但黑衣女修接过白鱼令牌就头也不回的进十一层。
他还想跟进去,被守门修士拦下来:“武真君,没有令牌不能进。”
武要离只好在门口等,等了许久,直到师侄们来找他去结账,他都没再见到黑衣女修。
借白玉京那位朋友之名打听才知黑衣女修买到心喜之物后,便从其他出口离开了。
武要离怅然若失。
结账时心思不在账单上,眼睛眨也不眨便付了银钱,这般阔绰为他赢来女修们的好感。
夜里,苗从殊问他为什么失魂落魄。
武要离简述事情经过,末了无比肯定的说:“我确定,她就是我的梦中情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