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只是里面太闷了。”
“哦哦,你已经走了啊。”
“?”
“没关系没关系,不用那么麻烦。”
“??”
“嗯嗯,你好好休息,那我挂了啊。”
“???”
郑书意轻轻地呼了一口气,再转回身时,脸上摆着一副“你看我没办法咯”的表情。
“时总,她人已经走了。”
时宴:“去哪儿了?”
啊啊啊你管人家去哪儿了!!!!
郑书意:“她身体不舒服,回家了。”
说这话的时候,郑书意的表情十分精彩。
明明气得要死,却要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时宴看向窗外,阳光刺目,他眯了眯眼睛,掩住一抹笑意。
“她哪里不舒服?”
啊!
啊啊!!
啊啊啊啊!!!
关你屁事啊!!
郑书意本想说不知道,但是越想越气,实在忍不住。
“她有总裁恐惧症。”
“……”
“她看见你这种大人物就喘不过气。”
“胸闷气短。”
“恶心想吐。”
“……”
郑书意负手,抬起下巴,理直气壮地说:“我就不一样了。”
“我看见你就心花怒放。”
“欣喜如狂。”
“兴高采烈。”
“……”
这时,陈盛敲了敲门,探身进来。
“时总,发布会继续。”
时宴看了一眼腕表,出门时,视线轻轻扫过郑书意,不明意味。
-
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去,秦时月还没回来。
对这个结果,郑书意一点也不意外。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时宴刚刚问的那几个问题。
旁边的贺博明几次跟她说话,她也完全没注意到,一个人愣愣地看着电脑。
直到发布会结束,最后的采访阶段。
记者们全都拥簇上去,一个个话筒密密麻麻地架在主席台前。
观众席上,郑书意孤单的身影就显得很突兀。
她沉默着,眼尾下垂,嘴瞥着,非常怀疑人生。
难道她是拿了炮灰女配剧本吗?
处心积虑地勾引,结果最后时宴被万般不情愿来的秦时月吸引了目光。
《知音》现在都不这么写故事了好吧。
等她回过神,站起来往主席台看去。
黑压压的人头中,已经没有时宴的身影。
不知道什么时候人都跑了。
郑书意闷闷地站了一会儿,拿着包走了出去。
主席台的架势,她肯定是挤不进去了。
所以此刻几乎只有她离开了会场,外面还很空荡,几乎没什么人。
正因如此,郑书意一眼就看见了时宴。
以及站在他对面的秦时月。
今天没有太阳,风很大很冷,郑书意差点原地昏迷。
她没想到命运居然真的这么爱捉弄她。
光天化日之下,会场里面还有那么多记者,时宴他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站在广场上勾搭女人。
还!要!不!要!面!子!了!
你!就!这!么!缺!女!人!吗!
空旷的广场上,一阵风刮过,地面零散的传单被卷起,飘飘荡荡地落于两人腿边。
郑书意远远看见秦时月的头发被扬起,两人在风中低语。
不一会儿,两人聊完了,秦时月点了点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