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靠着门边。
关济被他突然噎了一下,莫名其妙地,一时不知如何应答。
时宴也没真要等关济说什么,随即便看向郑书意,“你怎么来了?”
郑书意不知怎么,总觉得时宴的目光有些咄咄逼人。
她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两步,却还闷闷地说:“马场又不是你家的。”
毕若珊在一旁听着,突觉这郑书意怎么突然开窍了,终于懂了她这几天的点拨,于是默默地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时宴听见郑书意这语气,本就眼神一凝,再看她往关济那边靠,便上前几步,逼近她。
“是吗?但我一句话可以让你进不来。”
郑书意:?
她是真的被时宴给呛得又气又恼。
但还没开口,关济便插了话:“你们认识啊?”
关济可不是个愣头青。
光是时宴和郑书意这一来一回的两句对话,他便能迅速摸索出两人不寻常的关系。
但以他对时宴的了解,似乎又不该是他想象中那样。
这莫名其妙的□□味儿,着实让他摸不着头脑。
时宴看了一眼关济,似乎是懒得理他,径直朝郑书意走去。
关济却在这个时候想着缓解气氛,转头对郑书意说:“既然是时宴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你当自己家随意玩开心就好。”
他这话,时宴怎么听怎么刺耳。
时宴:“我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关济:?
郑书意听着这话,理解岔了,一口气顺不下来,看了时宴一眼,咬着牙笑道:“是啊,我们不熟。”
话音落下,时宴脚步一顿。
郑书意又对关济说:“这样麻烦您不好吧。”
时宴站到郑书意面前了,却又没说话,目光一寸寸地从她脸上扫过。
看他在那里盯来盯去的,毕若珊很有眼色地挪开了些,但关济的行事作风就完全不同了。
他突然往人面前一横,说道:“有什么不好?我爸都跟我打了招呼让我好好照顾你们,走吧,我给你们找点护具。”
郑书意立刻笑着说:“好呀,谢谢关先生啊。”
和关济一同经过时宴身边时,她下巴一抬,似乎在说“人家主人邀请我的,怎么滴?”
时宴缓缓转身,单手入袋,视线追随着他们的背影直到离开马厩。
半晌,才鼻腔里冷哼一声。
-
由于这会儿已是隆冬,比郑书意上次来的时候要冷得多。
加上她又穿得方便,所以只需要脱了外套,再戴上一套护具便足够。
安静的更衣间里,郑书意低头摆弄着护具。
或许是因为这一套护具比较复杂,或许也是因为她有点烦躁。
半天弄不好,郑书意一急,直接把腰带抽了出来。
突然,背后的门帘拂动,属于时宴身上的气息挟裹着冷风挤了进来。
郑书意一惊,还没反应过来,手中侧腰带便被人抽走。
随即,时宴双臂从她腰腹间绕过,迅速地扣上腰带,利落一拉一系,人便被腰带一同箍进他怀里。
郑书意后背紧紧贴着他,整个人还被他的双手箍着。
狭小的更衣间里,耳边拂过时宴的呼吸,连鼻尖也萦绕着他衣服上的香味。
他没有松开手,郑书意也一动不动。
两人维持着这个姿势,呼吸声,逐渐变得越来越清晰浓重。
以及,有人心如擂鼓。
直到时宴的声音在郑书意头顶轻轻响起。
“前两天不是还想睡我,今天就不熟了?”
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