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就犯困,现在想睡觉了。
侍应生端来白水,左知年扶起卿衣,一点点喂着她喝下,问她要不要走。
卿衣迷迷糊糊地点头说要。
左知年这就半扶半抱着她从小沙发上起来。
期间有人想询问,愣是没敢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左知年同主办方负责人说了声,毫无阻碍地把卿衣带走。
这时才有人小声道:“我刚才查了下,他们两个在出国前,好像是情侣来着……”
晚宴瞬间变成八卦的海洋。
而那被八卦着的左知年正在停车场里,弯腰给卿衣系安全带。
卿衣没睡,也不吭声,就用那种半梦半醒般的眼神瞧他。
瞧着瞧着,卸掉在人前的伪装,矜持迅速转变成露骨。她顺着男人的眼睛瞧到嘴唇,再往下,沿着下颚瞧到喉结。更下面的掩在白色衬衫和深色西装里,她手指动了动,很想上手去扯。
还是系统冒死探头,说在公共场合干柴烈火有碍市容,卿衣才强忍住那种渴望,重新变得矜持起来。
而被她这么一番瞧的左知年表情没变,只问:“去我那儿?”
卿衣:“正常情况下,绅士不是应该问淑女她的住址是什么吗?”
左知年:“我从来都不是绅士,让卿卿失望了。不过如果卿卿非常希望的话,我可以尝试一下。”
说话间,他靠得更近了,呼吸交缠,似乎下一秒就能吻上去。
卿衣闭了闭眼。
他这举动,无疑是火上浇油。
于是卿衣很不耐烦地亲了他一下,又伸手推他:“去开车。我今天出来没带钥匙。”
左知年这便直起身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给她担任司机。
一路上车速不快,更没发生什么踩油门闯红灯的蠢事。卿衣起初还能撑着同左知年说话,后面就被酒意打败,闭眼睡着了。
左知年车速更慢。
到公寓是半小时后,卿衣还在睡,没醒。左知年也没叫她,直接把她抱上楼,放到主卧的床上。
脸挨到枕头,柔软的触感让卿衣无意识蹭了下,睡得更沉。
左知年打开壁灯,把亮度调到足够舒适的程度,才脱掉西装外套,衬衫袖子挽起来,开始给卿衣脱衣服。
卿衣身上的裙子是专门定制的,属于那种穿一次就不会再穿第二次的类型。左知年研究了会儿才摸准正确脱法,因担心动作太大会吵醒卿衣,他花了整整十分钟才给她换上睡衣。
换好抬头一看,她睡得天昏地暗,半点反应都没,他却出了一身的汗,衬衫都透了。
他随手解开衬衫。
之后又接热水,给卿衣擦脸擦手。
洗脚时,想起以前卿衣喜欢把脚踩在他胸口,美其名曰他肌肉能给她脚底按摩,他眼底一暗,终究是克制住,没把卿衣弄醒。
卿衣就这么一觉睡到大天亮。
她刚睁开眼,男人熟悉的嗓音就在耳边响起:“早。”
耳根子被这嗓音苏得一麻。
越来越男神音了。
“学长早。”
卿衣翻了个身,从背对着左知年的姿势变成和他面对面。她这才后知后觉他似乎抱着她睡了一夜。
有他的身体做靠垫,难怪梦里都觉得这次睡得特别舒服。
卿衣很自然地给了左知年一个早安吻。
左知年也很自然地接受。
自然到仿佛过去那五年并不存在,他们两个之间仍旧是当初那种恋爱的状态,没有隔阂,也没有陌生感。
不过到底还是有哪里不同了——
“学长身材真是越来越好了。”
卿衣终于瞧见昨晚上没能瞧到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