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走,边走边说未来的打算。
首先要解决的是段廷的身份问题,其次是让他逐步适应人类社会,再来是……
段廷认真听着,时不时地点头。
被问及有没有什么感想或者意见,他说:“没有。你安排就好。”
卿衣说:“你也不怕我把你卖了啊?”
段廷说:“卖了我给你数钱。”
卿衣说:“这么乖。”
乖乖的段廷就这么被牵回家。
因为玩了一整夜,刚才走路还没觉得,这一看到床,困意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卿衣打了个哈欠,却还是准备洗个澡再睡。
卿衣问段廷:“洗浴用具你会用吗?”
段廷说:“会。”
他在医院里的时候,每次睡前醒后,都会注意清洁身体。
他不喜欢带血腥味入睡。
卿衣说:“那我就不教你了。赶紧洗吧,我快困死了。”
段廷说:“我睡哪?”
卿衣说:“你还想睡哪,肯定是和我一起啊。”
她这理所当然的样子,看得段廷不说话了。
他微微抿唇,眼神也有点沉。
一般情况下,男性洗澡比女性快。
但段廷念着在医院里砍了太多尸体,身上血腥味一定很重,就仔仔细细地洗了好几遍,确定闻不到半点血腥味才出来时,卿衣已经吹干头发睡着了。
睡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的大床上,少女躺在靠墙的里侧,乌黑长发柔顺地披散,脸颊白里透红,瞧着就是个又甜又软的小绵羊。
段廷看着,有点想亲她,却又怕把她弄醒。
她和他不一样。
她是人,活生生的人。
人想要健康地生活下去,必须保持良好的睡眠。
想到这里,段廷打定绝不能打扰卿衣的主意,却也没上床,而是出了卧室,去别的房间转了转,熟悉格局构造。
毕竟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他的家了。
来到阳台,段廷俯瞰着这座非常陌生,却又繁华热闹的城市。
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晒在身上暖洋洋的,是许多年都没有再体会过的感受。
他站了很久。
那些永无休止的杀戮的记忆在此时悄无声息地淡去,他目光平和,无论神情还是心情,都变得非常安宁且平静。
再看了眼远方天际线,他离开阳台,带着满身的太阳气息回卧室睡觉。
没定闹钟,卿衣睡到自然醒。
她手一动,就摸到形状分明的紧实腹肌。
这腹肌手感实在好,卿衣闭着眼,摸了又摸,颇有些爱不释手。
摸够了就往下,想干坏事。
直摸得被腹肌的主人抓住手,她才睁开眼,说:“早上……不对。”她看了眼没拉紧的窗帘,“下午好。”
段廷说:“还睡吗?”
卿衣说:“不睡了。趁夜晚还没来,这大白天的,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
鉴于段廷身娇体软的特质,卿衣稍微挣了下,就挣脱开他的手。
他却也没再阻拦。
于是卿衣毫无阻碍地摸回去,开始她口中“有意义的事”。
段廷喉结滚动了下。
他又在吞口水。
当然这并非他被她灵魂的气息所引诱,而是……
他翻了个身,将卿衣压在身下。
睡裙领子被扯开,少女肌肤柔嫩白皙,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像是一道刚出炉的精致点心。他埋头,明明是从未尝试过的生疏,却被本能与欲望驱使,一切都很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但也没真的做到最后。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