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皇上的亲舅舅。
阮晟像是没听到,面上没什么起伏,甚至听着禀告的时候还批改了几个奏折,等听完了,嗯了声,“下去吧,继续守着,有动静再过来禀告。”
暗卫摸不清皇上的心思,可他也只是负责禀告,闻言应了,很快从密道离开,像是从未出现在御书房里。
阮晟一直面无表情批改着奏折,像是不知疲惫,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发现天色都要黑了,许公公一直没听到传唤也不敢随意进去,直到天色都这般,许公公想着也快到燕妃娘娘过来的时候,才在外轻声询问一声,“皇上,可是要摆晚膳?”
阮晟的声音许久才从里面传来,“不必,你亲自去告知燕妃一声,今晚不必过来了。”
许公公不解,可这是皇上的意思,他只能应了,不过想想皇上怕是晚膳又不用了,这是出什么事了?
阮晟一直坐在御书房直到天彻底黑了,又坐了一会儿,才慢慢起身去了后殿,不知过了多久,一道矫健的黑影从密道飞奔而出,几个纵跃悄无声息避开侍卫朝着华阳殿的方向而去。
谢宴本来已经准备要去御书房了,虽然觉得麻烦了点,可谁让阮帝的御膳比他的级别高不仅好吃花样还多,最重要的是,分量够大,他能吃的特别好。
听许公公过来说皇上心情不好今晚上就不必过去了,谢宴还挺遗憾的,等送走许公公,立刻让人去准备晚膳。
人是铁饭是钢,既然不能去皇上那里蹭饭,那他就勉为其难凑合着吃一吃吧,只是这些时日被阮帝那边的膳食把嘴.巴养叼了,总觉得华阳殿的膳食怎么吃都不如那边好吃。
因为临时传晚膳还需要一会儿,谢宴也不急,只是这段时间却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谢宴本来躺在后殿,眯着眼瞧着面前这个不请自来的小太监,“你是谁?有点眼生,怕不是华阳殿的宫人吧?”谢宴在小太监出现的瞬间也猜到了这人的身份,怕是楚国的细作无误。
他这华阳殿没宫女,所以这是好不容易弄过来一个小太监潜了进来?
小太监瞧着还算恭敬,“奴才的确不是华阳殿的,殿下也是头一次见奴才,不过,奴才却是认识殿下。奴才与殿下……忠于的是一个主子。”
谢宴装傻,眨眨眼:“主子?我怎么不知还有什么主子?”
小太监也不跟他争执这些,只是压低声音,“上头给的任务暂时缓一缓,暂时改成让殿下在这次祭祖时务必跟着阮帝,若是阮帝这次依然出现意外那殿下自然也不必出手;可若是阮帝运气好避开一劫,那殿下需要出手让阮帝在祭祖的时候出丑。”
谢宴眯了眯眼,装作不明白,“依然出现意外这是什么意思?你们准备自己动手?”
小太监像看傻子一样看他,“殿下怎么会这么想?奴才几个安插进来很不容易,自然不会亲自出手,不过,即使奴才们不做什么,按照过往阮帝无论是皇子时还是之前唯一一次的祭祖都没讨得了好,这次……若是依然如往年,就不必殿下出手,但是一旦有个万一……就需要殿下出手,无论如何,都要毁了祭祖。”
谢宴大概猜到怕是过往几次祭祖都出现问题,这是打算换个方式,直接毁了阮帝的名声,毕竟,一个不被祖宗承认的皇帝,加上根基还不稳,若是稍加利用,这……有点危险啊。
不过谢宴倒是好奇,过去祭祖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好奇撑着头看着小太监,“既然需要我做准备,那总该让我知道过去祭祖发生了什么好有个准备吧?”
小太监想了想,大概觉得也没什么不可说的,只是头几次发生的时候有先帝压了下去,这些年没人敢说,至于最近上一次发生后不久那位就直接失踪了,也把消息压了下去,加上是刚登基第一次祭祖不好说,可若是第二次依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