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开距离,背部贴住冰凉的床头栏,她下意识将身体蜷缩成一团。
她怎么忘了,眼前这个男人一直容忍她的辱骂,不是因为他温柔,更不是因为他对大度,他是纸片人,他天生是个占有欲极强、偏执且变态的设定。
不行不行,得智取。
“瑟瑟。”
“我们有三个月没有见了,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他开口,眼里毫不掩饰的欲望。
“你、你别冲动……男人要稳重!你别某虫上脑之后就不受控制,我会恨你的!”乔栖使劲地晃着脑袋。
“恨?”傅潭州苦笑,“三个月前,你无时不刻不在恨着我,我不在乎,恨我、总好过遗忘我。”
他扯了扯领口,将领带解开,抓紧乔栖挣扎的双手,把她的手腕缠起来,死死地打了个结。
“你、你……”乔栖慌了。
穿了那么多个世界,她还没遇到过这种场面,眼前这个变态的男人是真的想把她吃/抹干净。
乔栖无事不登三宝殿地呼叫系统君:统统,这咋整啊?
然后她好像听到了系统的憋笑声:
【宿主自己捅的篓子自己解决哦,宿主放心,本系统兼备高素质特征,这边会进行屏蔽,不会侵犯宿主隐私哦。】
……
妈/的,狗系统。
乔栖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正要骂这个没用的机器,系统赶紧关掉了连接屏。
下巴突然被狠狠捏住,傅潭州冷着脸问她:“你居然还有心思走神。”
“不是、哪有、怎么可能!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乔栖猛地回过神来,否认三连后谄媚地笑了笑说。
“是吗?”他指腹轻轻地摩挲着乔栖细嫩的脸颊,眼底看不出任何情绪。
“傅潭州!你别动我,我会死的!”乔栖急吼出声。
“死”字让他的手顿了顿,他望着自己覆在乔栖脸上的手,恍然间轻笑出声。
“你连死都不怕,怕我碰你?”
“废话,我一死了结就轻松了,省得每天对着你还要反复去世。”乔栖虽然心里怂,却说得理直气壮。
“好啊。李斯,拿把刀来。”他冷笑,冲门外吼道。
“……”
大哥有话好好说,我错了还不行吗!
李斯向来对傅潭州的话唯命是从,果然拿了一把水果刀进来,毫不犹豫的递给了傅潭州,然后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傅潭州把玩着手里的刀,指腹轻轻划过利刃,割破肌肤盛出红色的血液,他顺着指尖划下去,在掌心割开一道深红的血痕,鲜血不断的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疯子……”乔栖怔怔地看着他的动作,眼里充满恐惧。
“你说,这把刀划过我们的手腕时,鲜血会不会相融呢,就像……我们永远在一起了一样。”他喃喃自语,明明是如此骇人的言论,在他口中像陈述一个故事一样的平静。
乔栖一怔,勾唇冷笑:“死在一起?用这把刀?就像当初你下手隔断我的手筋一样干脆吗?”
原主的怨念让她心脏骤然疼痛,她脑海里突然就浮现出傅潭州拿着刀生生隔断女主手腕的场景。
所谓的深情,在伤害爱人的时候却做得如此干脆。
这种病态的爱,见鬼去吧。
“你在怪我?”傅潭州愣了愣,低头望着她脆弱不堪的手骨,嗓音有些颤抖。
“怪?我怎么敢怪?”乔栖的语气因为讽刺显得有些阴阳怪气,冷冷一笑,压制不住的暴脾气再次上线:你爹的手成这个样子难道不是拜你所赐吗?你还想爹要给你父爱,你在想屁吃。”
傅潭州一愣。
“瑟瑟,你真的变了,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