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不太好。现在是迫不得已,之后该是多少,等伤好了之后,我和你娘会还回去的。”
祁林笑着道:“没事,我跟我爹说过了,等到时候我和小虞也一起还,我爹不在意这些。”
江虞也跟着点头:“爹你别操心钱的事,你现在主要就是好好养伤,现在这钱先借祁林他们的,之后我也会想法子赚钱的,咱们全家一起努力,日子总能过好的。”不过什么法子他暂时还没想出来。
说开了之后,江老大和张氏心里也有了底,不过,张氏却是并不同意事情就这么算了,之前是她怕让伤着的丈夫知道这背后银子的事着急,身体更加不好,所以没怎么争论,这会儿见丈夫打起了精神,自然也就准备再要写银子过来。
她将自己先前要的那些给到祁林:“这些银子你先拿着,等下娘再到公中要些,这些年你爹里外都担着,娘做绣活的银子也大多给了公中,家里就算不多给,但只给这三十两也实在是太不像话了。”这银子对于农家来说确实不算少,但对于江老大的伤药来说并不够。
江家是允许稍微留点私房钱的,只要不太过,一切都好说。那会儿老太太对他们都好,二房两口子老实,三房对他们也敬重,开口说话也好听,想着老三读书人,日后也有大前程,他们两口子便没过多计较,但现如今因为要把银子留给老三而不给她丈夫治伤,张氏是不答应的。家里有多少底,她心里是有数的。
她可还没忘了老三之前还给自己儿子下药,想把小虞往那县令公子床上送的,就算现在县令一家该砍头的砍头,该流放的流放,张氏心里的气仍是没消。
江老大也皱起了眉,想着之前妻子说的话:“娘又要送老三去读书?”先前因着江虞还有江城赌博的事,家里已经说好了就让江城待在家里了。
“对。”张氏道:“估摸着是老三在娘跟前说了些什么,让娘觉得你现在这样了,家里只能靠老三来撑起了,他好歹也是个秀才,想着再考举人做官。”
江老大:“娘就不怕他再去赌?这东西染上可不是那么好戒的,到时候可再没有一个县令公子来帮他把债全销了。”
那到时候可就是要他们全家都还了。
江老大反正觉得这个弟弟不靠谱,浪子回头这事其他人或许有可能,但老三这段时间看着可不像。躺在家里养伤时什么都不干还正常,等伤好了之后,还是一副读书人的派头,不下地,他说了几句强行让人干活,就找尽各种理由偷懒不干。
他自己儿子也是这个德行,江老大也不好太过苛责,但老三和江虞不同,又不是哥儿,也没法像他儿子一样,找个人嫁了啊。他儿子是有爹妈能干帮衬着,而且好歹还有张好看的脸呢。这老三都二十多了,寻常人孩子都上学堂了,提亲也该提上日程了,总得有个本事日后养得起自己和媳妇孩子吧。
至于继续读书,经过老三赌博欠了一大笔钱,和给他儿子下药,把他儿子送人的事,江老大就不准备再继续供着这个弟弟了。
他是不管,老太太也不能不管,毕竟是疼了半辈子的小儿子,好在当时那事并没有闹大,江城还有个秀才的功名在身上,教几个孩子应该是没问题的。但江城不情不愿的答应了,人家把孩子送来又不好好教,到现在,各家都已经把孩子接回去了,江城又恢复到无所事事的状态。
他心里清楚,江城是想回到以前那样,想继续去读书,但那是不可能的,没想到现在他倒是再把娘给说动了。
张氏闻言也道:“是不能再让他去,我也不愿意看他拿我们两口子挣得银子去悠悠闲闲的读书。”发生的事,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抹去。
“我去找娘再问问。”
“好。”江老大道。
这事祁林和江虞也听明白了,不过他们两个小辈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