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长空比她快了一步进内室。
她听见长空叫了一声“爷?”也快步跑进了内室,只见桌子上的茶壶碎了一地,床榻上夜朝还缩在被子里,可这次他的脚全在外面,摆明了是刚钻进去来不及盖住脚。
长空顿在榻边不敢擅自去掀他的被子,“爷想喝水吗?爷可是渴了?”
都郡看着地上的茶壶碎片,觉得不对劲,桌子上的水果掉了一地一桌子,她突然发现放在水果篮子里,用来小水果的银质小刀不见了。
“拉开他的被子,他好像拿走了刀。”都郡慌忙上前,伸手去扯他的被子。
长空也忙来帮她。
那被子被她们两三下就扯了开,一把小刀就从里面划拉了出来。
都郡听见长空说了一声:“小心夫人!”却已经闪避不急,手腕上被划拉了一刀。
她痛的一把擒住了那只握刀的手,猛地一用力将人扯的“咚”一声栽倒在她跪在榻上的膝盖边。
她看见夜朝苍白无表情的脸上,额头青紫了一大块,而他握刀的手指抓在刀刃上,流的血比她还多……
他深绿的眼睛惊慌的盯着她,愤怒的挣扎了两下,像一只濒死抵抗的野生动物一般。
他难道是真烧傻了?
她原本被划伤的怒气又变的无奈,抓着他的手,“你弄伤我了,夜朝。”她伸手去挪他紧紧攥着的刀,对他说:“你再这样我真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