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声,声音越来越近,铂西淡淡的看着外面,“有虫过来了。”
金煌看看外面,赶紧把铂西上将的绳子重新绑好,将他放回了原位置。
随后溜到了窗户边。
但是,金煌想了想,又回去将手里的治疗药剂一把塞进铂西上将的怀里,“上将,这是我自己做的治疗药剂,上将可以趁没虫的时候,偷偷抹一点在受伤的地方,不会留下后遗症的。”
这下说完,就彻底的翻窗户出去了。
铂西淡淡的扫了怀里的药剂,一脚将它踢到了床底下。
随后重新躺好,等着外面的虫推门进来。
……
与此同时,还有很多和铂西上将一样的军雌们,得知了虫族高层的阴谋,他们有的同意,有的犹疑。
可是,他们不约而同的同时保护着这个为神秘的,为他们发声的势力。
一所偏僻的院子内,多拉纠结的看着对面这个意图说服的虫,眼中都是激烈的挣扎。
突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过来。
另一个穿着黑车的雌虫看着对面挣扎的军雌,撂下一句,“你好好想想,如果想通了你在院子后面那颗最大的大树角落里塞一个水果,我会回来找你的。”
说完迅速离开。
多拉来不及多想,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喊声,“雌父,雌父,我回来了。”
一个雌虫幼崽正朝着多拉奔来。
多来欢喜的抱着自己的幼崽,脸上都是满满的爱。
“玩的开心吗?”
小雌虫摇摇头,又点点头。眼里不一会就含了一包眼泪。
他牵着雌父的手,“雌父,弟弟又打我了,我太疼了,就躲开了,雄父罚我跪了一下午,我好疼啊。”
小幼崽眼里的泪水实在忍不住了,吧嗒吧嗒的落下来。
多拉着急的问,“雄父罚你了?”
雌虫幼崽委屈的点点头。
多拉轻轻地拉开孩子的裤腿,就看到稚嫩的膝盖乌紫一片,上面还有着斑斑血迹。
这,这是,多啦抱着孩子,忍不住眼泪一起滚落下来。
这是让他的孩子跪在了有钉子的针毡上啊。
他还那么小,万一伤到了哪里,没能够自愈怎么办。
多拉的心好像被猛兽啃食着一样,心疼几乎瞬间淹没了自己。
“宝贝不疼,回去雌父给你擦擦药膏,就,就不疼了。”多拉使劲的抱着孩子,哽咽着道。
小小的幼崽轻轻松开雌父的怀抱,稚嫩的小手擦着雌父脸上的泪水,
“雌父不哭,我不疼,一点也不疼。”
多拉看着孩子懂事的样子,泪更多了。
自己的孩子,就因为他是雌虫幼崽,就一次次的被家中的雄虫欺负,自己甚至没有资格为孩子出气,讨回公道。
直到现在,他的孩子已经到了快要上学的时候了,却依旧没有一个名字。
多拉怎么能不难受。
他的孩子,难道以后也要过和他一样的日子吗?
进一个雄虫的后院,默默无闻的甚至连自己的孩子被欺负了,都无法为孩子出头。
只能无能的抱着孩子一起哭。
他怎么忍心,让他的孩子,以后的生活跟他一样。
多拉摸着孩子稚嫩却懂事的脸,下定了决心。
而虫族的各处,这样的事情正在发生。
无数的军雌们,搂着自己的孩子,心里下了和多拉一样的决心。
在远离虫族中央星的地方,却有一种流言在私底下以极快的速度传播着。
虫族高层为了垄断他们的势力,切断了晋升的路径,所有底层军雌,只要到了中将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