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们立刻就可以结婚。”
魏沾衣侧过肩膀,小声说:“小叔,这样就过份了吧。”
“这怎么能是小叔过份呢?小叔年纪大了,人老了,丢三落四很正常,你这晚辈不心疼长辈,还来数落长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这么多年白疼你了?”
魏沾衣就知道魏良要说这些,看向郁清,郁清示意她放心,“如果找到,我想尽快办婚礼。”
“那没问题,只要你找到,马上!立刻办都行!这能不能找到就看你本事了。”
听魏良这话,看来是已经把东西藏在一个很不容易被找到的地方了。
魏沾衣心里直打鼓。
接下来一整天郁清都在找户口本,平时斯文儒雅的男人此刻翻箱倒柜的找东西,魏沾衣心中轻轻叹气。
郁清如今的权势地位,想要什么已经易如反掌,却还甘愿放低姿态,谦和的来求娶,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心爱她,也是知道魏良是她在意的唯一亲人,所以哪怕魏良百般为难,他也心无怨言。
被下马威,劈柴,挑水,若是换一个人,哪怕是一个正常人恐怕都接不了,也忍受不了这样的苛刻对待,他却如此好脾气。
魏沾衣站在屋外看着屋内的郁清紧锁眉头认真找东西。
郁清回头看到她,眉心舒展开:“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啊。”
魏沾衣依偎进他怀中:“郁清,娶我好辛苦啊。”
“不辛苦的。”他柔声肯定道:“不要说这种话,我一点也不觉得辛苦。”
“我只是有点着急,想尽快找到户口本,我们挑个好日子领证。”
“办完婚礼,你就只属于我。”
郁清看着她脸,俯身,在她耳边:“我会给沾沾一个最完美的婚礼。”
魏沾衣露出笑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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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过去,郁清还没有找到户口本。
他变得有些焦急。
不忍心让魏沾衣难过,总会格外有耐心的安慰她。
魏沾衣其实并不着急,她知道,着急的是他才对,他每次安慰她,其实是在安慰他自己。
魏沾衣终究是没忍住,去求助小叔魏良。
彼时魏良正在和自己邀请来的后援团打麻将,正在麻将桌上大杀四方,酣畅淋漓醒不过神,她耐着性子等到晚上。
魏良打完麻将,陈嫂告诉魏良魏沾衣在正厅等他,他不急着过去。
陈嫂忍不住问:“先生就别为难他们了,小姐真是心疼郁先生。”
魏良笑了笑:“那小丫头从小外表看着硬得很,心肠比谁都软,我得帮她杀杀郁清威风,省得他以后把我们沾衣娶回家后不知道珍惜。”
陈嫂:“我倒是瞧着那郁先生非常珍爱小姐,从前第一次来的时候便很疼她,如今更是事事千依百顺,应该不会让小姐受委屈。”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我这个做长辈的,也不可能不替孩子把把关,这男人啊都是越难得到的越会好好珍惜。”
陈嫂碎碎念了几句,“那您见不见小姐?她等了您很久了,晚饭都没吃呢。”
“让她等着,没出息的臭丫头,现在不立规矩,以后肯定被郁清吃得死死的。”
陈嫂偷偷撇嘴,她还是觉得是他们家小姐把郁清吃得死死的。
关于郁清对魏沾衣的态度,陈嫂自始至终在旁边都看得清清楚楚。
就是前两天,这郁先生劈完柴挑完水还耐心十足哄心肝似的哄着小姐,换一个人,哪里来这么多耐心?更别提已经累了一天。
魏沾衣在正厅左等右等没有等来人,气势冲冲过去找到魏良,手掌一拍桌,魏良被她吓一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