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我真是小看了你,哄男人的手段孟诗晴是比不得你,那些下三滥手段我看是用了不少。”
“不明白您的意思,我只是想好好跟季淮过日子。”施韵拿起勺子,低头搅动着碗里的燕窝,语气平平。
她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和隐忍,内心坚定的东西,谁都撼动不了,也不会把谁当一回事。季母不想当这个长辈,她不会强求,也不会讨好。
季母深吸着气,表明目的:“手镯呢?去拿出来。”
祖传下来的手镯是一双,有象征意义,她不承认施韵是季家长媳,也坚信自己和季父还会有儿子。这个手镯,不能给施韵。
“我不知道在哪。”施韵轻轻喝了口燕窝,想了想,“季淮收着了,您现在要吗?我给他打电话问问。”
她说得太认真,季母一时间都分不清是真是假,强调说:“不用给他打电话,你去找,我现在立刻就要。”
“抱歉,我真不知道在哪,要不您等他回来行吗?”施韵建议。
“你偏和我对着干是吗?”季母黑着脸,耐心耗尽。
施韵也停下动作,无奈叹了口气,望向她:“季夫人,是您为难我,我真不知道手镯在哪,就算知道,我也要先和季淮说,他同意才行。”
季母瞪了两眼,站起身就上了楼。
“诶。”王嫂端着曲奇出来,着急看向施韵,“她干什么呢?太过分,太过分了。”
“没事。”施韵很淡定,跟上楼。
王嫂又把侄女喊过来,跟在施韵身边,压低声音说:“万一她打你怎么办?看着就不好相处,季先生的母亲怎么这样?”
施韵示意她少说话。
对方端着贵妇架子,不会打人,包袱太重,时刻注意着言行举止,就是表情越来越管理不住,看着奇奇怪怪。
楼上。
季母扫视了一圈,面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
季淮真是金屋藏娇,两个衣帽间,挂着各种衣服,中间四方形透明桌子全都摆放着各种精美饰品,堪比她在本市的衣帽间。
近些年,他们在国外生意不景气,又因要孩子屡次失败,她和季父感情出现裂缝,生活其实窘迫,不再和以往那么奢侈。
季老爷子又把季氏逐渐交到季淮手里,所以他们这次才回来这么久,一方面是扩展业务,另一方,想争一争。
“你的命真好,野鸡飞上枝头,看着比我过得都滋润。”季母语气讥诮,听得出来十分不爽,隐隐一听,还有些嫉妒。
她受人追捧惯了,年轻时是富家千金,有姿色,受人追捧。后俩嫁给季父,季老太太虽不喜欢她,但是她能怂恿季父和那两个老两口闹翻,去国外过自己潇洒日子,回来照样是人人尊敬的季夫人。
季老太太死了,季老爷子也快死了,季淮是她儿子,对她没办法,她就是赢家。
施韵好似听不出来话语里的嘲讽:“我要谢谢季夫人,您生了个好儿子,所以我跟着沾光,季淮对我好,我自然心存感激,也会对他好。”
季母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一口气咽不下出不来。
施韵还真不能轻视,床头柜、书桌上都放着两人的相框。笑得真甜蜜,季淮是被吃得死死,掏心掏肺对她。
“保险柜密码呢?”季夫人又不傻,很快就找到了保险柜,看向施韵问。
施韵:“里面是季淮的重要文件,我从来不问密码。”
里面的确有很多重要的物件,她的确从来不问,密码是她生日,季淮设的。
“你不知道?”季母冷着声质问。
施韵对上她的眼:“我不知道,但我可以打电话问,不过他在开会,我可以发信息,或者您自己发信息,都可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