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可能是这孩子平时把于笑兰的台步记在心里,然后突然醍醐灌顶了。
看这丫头状态还真不像是脚受了伤的样子,可是第一次穿跷,练习了这么久,怎么能浑然没半点事儿呢,是这孩子天赋异禀,还是她根本就不知道疼?想想他当年练跷的时候也几乎没流过血,但是起水泡磨破皮是怎么也避免不了的。不过那时候总是怕师父抽他,对脚上的伤也全没在意。
见盛慕槐在桌边恹恹地扒菜,盛春没有再提上药的事。
学戏是人人都要过这受苦的一关,既然槐槐决定了,就得让她承担后果,不能因为她是自己的孙女就过于宠爱了,盛春逼自己狠下了心。
盛慕槐随便吃了两口饭,艰难地洗漱完后就上-床休息了,她还想趁着这时间继续去大练功房练练,毕竟是花了那么多积分才换回来的。
有个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可太疯了。不过看到爷爷诧异的样子的时候她还是很有成就感。
等盛慕槐乖乖地躺在床上,如羽扇般的睫毛闭起,盛春才拿着药膏走到于学鹏的房间外,把药膏还给了他。
“槐槐怎么样了?我们看她这样不要命的练,都很担心她。” 于学鹏说。
“那丫头是真的累了,下午回去倒头就睡,我给她小腿按摩了挺久也一直没有醒。” 盛春说,心疼的语气里还带着暗暗的骄傲。
“这孩子真是个好样的,这年头还能这么吃苦的孩子也不多了。再说她也很有天赋,脑子又聪明,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于学鹏满怀希望的看着盛春。
盛春沉默了会儿,开口:“于班主,以后槐槐如果要加入你们凤山,还请你一定多多担待。”
“盛老师您这是说哪里的话儿呢,她加入不加入我们早把她当自家人了。您老也放心,我们这是新剧团,不是旧科班,不用签卖身契也一定好好培养她。”
于学鹏看盛春一时不答话,又说:“盛老师,您就留在我们凤山拉琴吧。槐槐以后要是有机会上台了,那还不得您老亲自保驾护航啊?”
盛春笑笑:“我还是那句话,我只拉到你们找到下一个琴师为止。”
于学鹏看了盛春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要他一直不找新琴师,盛春是不会主动请辞的,一下子就为凤山拉到了一员老将和一个很有前途的演员,于学鹏心里乐开了花。
接下来的两天,盛慕槐继续练站跷,爷爷纠正了她走路时的一些姿势,她又在院子里画圆圈走路。
虽然系统的练习空间有疗伤的功效,但盛慕槐也只在晚上才进入系统练习,所以白天照样满脚是新伤,忍着疼痛咬牙坚持。
这样过了三天,盛慕槐终于脱掉了那双跷,这个时候她走旦角的碎步已经有模有样,可以坚持五分钟了。
她迫不及待地让爷爷兑现诺言,爷爷说:“你这两天先好好准备转学的事情,还有周一那个全校讲话别忘了。等到初中报道以后,我允许你跟着隔壁剧团练功,但是我也有三个要求。”
怎么爷爷还有要求?我也太难了吧。盛慕槐心里暗想,但是表面上当然是当爷爷乖巧的小孙女,点点头,用一脸希冀的模样企图让爷爷心软。
可盛春表情丝毫没变,伸出一根手指:“第一,你早上可以跟着凌胜楼和王二麻那两个小子练功,但绝对不能耽误上学;第二,晚上你可以找于笑兰学戏,怎么学看她,时间只能是一个小时,不准耽误写作业;第三,到初中以后,成绩要保持在全班前十名内,一旦跌出来,立刻停止学戏。”
这三点对盛慕槐好像都不难办到,虽然练习的时间少了点,但她现在有了脑内空间,趁睡觉的时候还不是想练多久就练多久?于是盛慕槐愉快地答应了。
倒是爷爷提醒了她,下周一还有个国旗下讲话,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