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拉扯着她过多的注意力,让她无法像对待其他疑惑那样暂时压后慢慢思索。
坐在他健壮的大腿上,阿罗习惯性晃了晃交叠的双脚,侧首回眸微微歪头,眸子里是仲寒熟悉的困惑与好奇:“为什么你总要吃我的嘴?既说这是男女授受不清,又一再强调这样的事只能跟你做?”
这样自相矛盾的解释,让阿罗脑袋里始终转着一个循环往复的茫然。
所以这到底是山谷外大家都认可习惯的“不清”,还是只能跟固定的一个人做的“特殊行为”?
还以为她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问题。
原来就这个?
已经把她当成自己小媳妇的仲寒忽悠的话随手拈来,“刚才我们不是说了吗?要假作夫妻。其实这个想法,在昨天遇到青峰门人的时候就有了。”
顿了顿,给了她充足的思考时间,仲寒接着解(忽)释(悠):“男女授受不清,具体的意思就是不能跟夫君以外的男子太过亲近引人误会。不过我们是夫妻嘛,就需要表现得比其他人稍微亲昵熟悉一些。”
阿罗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可具体的又实在说不出来。
说到底,还是阿罗对世间的大观念没有基本的认知。
就像是修建一处房子,没有打好地基,任是再聪慧能干的匠人,也无法修出房屋。
也不知算是她倒霉还是幸运。
倒霉在于对外界的了解认识全都是从仲寒这个不靠谱且别有居心的家伙身上得来的。
幸运在于碰上的是仲寒这个虽然不靠谱且别有居心,却没有真的坏到失去底线的人。
仲寒偷换概念毫不心虚,把假作夫妻说成了真夫妻:“那些追捕我的人除了江湖中人,肯定还有朝廷那帮子人,那群人可鬼精得很,我们必须更加小心谨慎。所以说,现在我们就要把对彼此身体的熟悉感培养起来。”
阿罗若有所思:“所以你就是我夫君?”
仲寒喜欢这个称呼,抱紧了她,下巴轻轻搭在阿罗瘦削却不失圆润的肩膀上,说话间热气喷洒在她脖梗下巴处格外敏感的肌肤上,“是啊,所以你以后要叫我夫君。我的话...嗯,叫你素儿,如何?”
“为何你不是叫我娘子?为什么我不能叫你寒儿?”她又有了新的问题。
明明夫君跟娘子是相对的,素儿跟寒儿也应该相对才是。
阿罗脑子更晕了。
被她这声“寒儿”叫出了鸡皮疙瘩,仲寒满腔暗火都平缓了下来。
叹了口气,仲寒重新坐直腰,单手扣住她的脸蛋掰过来,故作恶霸地竖起眉眼:“我让你叫你就叫。”
阿罗默默抬起了手,给了他一个“你怕挨打吗”的眼神,可谓是灵魂的发问了。
仲寒立马认怂,把脸埋进她怀里嘤嘤乱蹭:“我不管,我们是夫妻,你就要叫我夫君!”
遇到他这样耍无赖,阿罗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能强迫自己接受他这种没有解释没有缘由的“观念灌输”。
抱住他乱拱的大脑袋想了想,阿罗蹙眉,有些不情愿地说:“叫我阿罗便好。”
明目张胆占小姑娘便宜的仲寒听见她这话,暂且舍弃香软的怀抱,抬头时情不自禁亲了亲她精致小巧的下巴,“为何叫阿罗?”
其实他一听就知道为什么了,女子多数都会有个不让外人知晓的闺阁小名,除了小时候被父母长辈叫一叫,长大后只有夫君在房中称呼。
因着这一点,这样的小名,总带着一股香&艳的旖旎。
阿罗并不知道具体的,她只记得师傅偶然说过这个小名只有未来夫君能知晓。
既然仲寒说他们现在是夫妻,虽说阿罗有些个不情愿,却也觉得应该让他知道。
已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