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才好有时间陪着媳妇黏黏腻腻培养感情。
任用贤能?嗨,既然能帮他干活,那是谁,是什么出身,有区别吗?反正入了朝堂,都是当牛做马的命。
心胸开阔?每天醒来娇妻在怀,公务大部分有臣子分担,剩下的小部分则有太子给他奴役,仲寒觉得这人生,简直爽到没边儿了。
心情好了,当然看什么都顺眼,哟,铁面无私焦御史?今儿又年轻英俊了嘿!
勤俭持家?废话么不是,宫殿多了,媳妇要搬去别处不跟他住了怎么办?当然是能拆的都拆了,种花种草种庄稼都不能修房子!
不能全拆?拆完了不好看有失皇家威严?那题几个字,这里当皇家书阁,那里当专门为将士们接风洗尘的泰安殿,靠边儿的就当专门为天子门生摆宴的杏园如何?
到四十多岁的时候,阿罗如愿得了个与自己一样天生玉骨的女儿,此时她已经是六个小萝卜头的娘亲了。
孩子越多,阿罗身上的人气儿就越浓。
到最后,阿罗对仲寒虽没有纯粹的男女之情,却自有旁人无法取代的感情。
仲寒也不遗憾了,遥想年轻时候那股子倔犟劲儿,到老了他还叹气摇头呢。
“要是那时候就跟你把孩子生了,咱们就能多相处八年了。”
阿罗不赞同:“你很可能会被我打死。”
那时候仲寒的武功可不如她,哪里像后来再见,两人武功已经不相上下。
等又过了十多年,阿罗就已经处于下风,得了天生玉骨的女儿后就算是想要离开,也离不开了,仲寒总能轻易粘上她。
仲寒慨然长叹:“看来咱们啊,就是恰到好处。”
阿罗失笑,身体习惯性地往后一靠,依偎在了他怀里。
没说话,却是已经默认了他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