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了雄娘子的视线,对雄娘子的态度倒是因着他向赵霁那关心的一瞥而好上了一分:“做什么?我该问你才是!这位小公子头顶发髻是皇家样式,却穿着不合身材的白色长袍,衣袖处略有破损,后颈处埋入发间的部位有不甚明显的淤青。明显就是曾经受到过攻击。我倒要问问你,为何会有胆子劫持皇亲国戚?你眼里还有没有朝廷法度!”
展昭并没有靠近赵霁,此时听到公孙策的分析,神色一肃,把抵在雄娘子喉间的刀又逼近几份。
雄娘子一时失语,低垂着头:“我去开封,实则只是想要绑楚留香,失手误伤了卫王殿下。一切都是误会。”
公孙策听了雄娘子的解释,眯着眼睛冷冰冰道:“你既知是误会,为何不把卫王送回?”这里距离开封可是数百公里的距离。
赵霁在公孙策背后:“因为我刚刚才醒。”
公孙策转头心疼地看了眼赵霁,接着对着雄娘子厉声道:“数百公里才醒?卫王昏了几天?为何会这么久!”
雄娘子讪讪:“卫王有些功夫,我当时以为卫王是楚留香,就下了些迷香。也……也不是太久,才三日而已。”
孙笧真心实意地后悔自己刚才打得太轻,应该狠狠多打几下的。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银子,交给车夫:“实在抱歉,刚才情况紧急,擅自破坏了你的车架。这些钱就当是赔偿。你快些离开。”
车夫接过那银子,脸上瞬间完成转忧为喜的形态变换:“好说好说。大人客气了。”又探头朝公孙策身后看去,瞅着那他拉了一路,昏睡了一路的漂亮小公子:“王爷吉祥。”
赵霁对着车夫点点头。车夫乐颠乐颠地把银子装在自己的布包里,翻身骑上其中一匹马,又把另一批马的缰绳放到最长,远远拎在手里,说了声‘驾’,骑着马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