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低着头,有点走神,想起来据说从前有个女生被柯老师谈心谈哭了。柯老师,恐怖如斯。
办公桌对面每天晚上在这里做题的游余,在这场与她无关的谈话里坐立不安,捏着笔看着这边,好像柯老师不是在和池唐谈话,而是在和她谈话。
池唐瞧着这两位,有那么一瞬间很想对柯老师说:“老师,要么你这些话对游余说算了,她比我更受教。”
有人在办公室外面,把柯老师叫走了。
柯老师一走,池唐立即抬起自己的脑袋,放松地坐在椅子上。同样是谈话,这位柯老师比从前的老方严肃得多,给人的压力也更大,但是,很不巧,她从小就对老师谈话免疫,不管是什么类型的谈话她都毫无感觉。
游余很快放下试题站起来,拿了一次性纸杯倒了杯水送过来,担忧地在她背上抚了抚,询问她:“没事吧?”
池唐:“??”能有什么事?又不是第一次被老师叫来谈心。难道一个办公室还能吓到她吗?
喝一口水,池唐感到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