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下,就被秦钧抱进了屏风之内,放到软榻上。
江应鹤汲取之前的经验,开口道:“忘尘剑的重铸……”
“不急,需要将无尘消去锐气,得有一段时间的缓冲期。”
秦钧之前拿过来的那几本书,就是有关于铸器的古籍,知晓流程倒是并不稀奇。
江应鹤静默须臾,又道:“我辈修道之人,不应当沉湎于双丨修捷径、急功近利……”
“以师尊的身份,二次重修,确实只是耽误功夫而已。而且……”
他的气息弥漫过来,语调低沉地从耳畔响起。
“距离上一次,已经很久了。”
自然算不上是沉湎双丨修。
江应鹤哑然失语,看着素色道袍被对方随手一勾便褪了下来,他实在是有些害怕那种被弄到濒临崩溃的感觉,下意识地握住了他的手,道:“我……”
话语未及出口,那双铁灰色的眼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低声道:“师尊有没有想过,我们与你相处的时间,其实所剩不多。”
江应鹤话语一梗,怔怔地看着他,随即被秦钧又亲吻了一下,续道:“融合之后,就再也没有……让我独自抱着你的机会了。”
江应鹤的心弦像是被对方触摸撩拨了一下,在这种融合的过程中感觉到一丝隐秘的感伤。
秦钧低头靠近,冰冷的唇锋抵上他的耳根,声音近在咫尺。
“我们还不清楚,融合之后会是什么状况,也不清楚什么时候会彻底融为一体。”
江应鹤耳根发烫,完全被这句话打动了。
“吃醋是借口,”秦钧道,“是想,让你多看看我。”
……这谁扛得住。
江应鹤连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由着对方勾开内衫的衣扣,抬手吻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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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证明,秦钧的套路真是太多了。
他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狗。
当天晚上,江应鹤哭了半宿都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在哪个环节里脑子进得水,还有他是怎么顺理成章地把童归渔送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拿出来的。
等他从床上爬起来,一定先去宰了姓童的。
江应鹤压着声音,埋在床榻上不说话,手心里面全都是汗,湿漉漉地,什么都抓不住,下意识抓紧床褥的时候,连霜白的指节都绷紧了。
随后,这只手被另一只手覆盖其上,遮盖了骨节边缘的牙印,将手指收拢回来,按在枕边。
他受不了了,嘴唇咬出一点齿痕,被李还寒哄着松了口,说再用力就咬破了。
但他自己怎么不知道,不能再用力了?
直到他被一条大尾巴垫住了腰,才想起自家小徒弟到目前为止还算有人性,便抬手抱住了长夜,听长夜腻在耳畔乖巧温柔地哄他。
江应鹤趴在他肩膀上,慢慢地缓了口气,还未开口,便听到冷夜之下静谧无声的清净崖外,忽地传来一声熟悉的少年音。
“……江仙君?”
从白鹤玉宇内,是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的,这个时候,鹤灵估计已经歇息了,以后生晚辈如今的修为,实在造不成什么威胁,自然也就没有把守门灵兽惊醒。
江应鹤本有些昏沉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清醒了一些。
“……弟子知道,长夜师兄是您的关门弟子。”这孩子似乎靠在门上,声音很近,但情绪失落。
“弟子去而复返,并不是心生不甘,只是希望仙君能鼓励晚辈几句,我有一个哥哥,他的天赋心性,处处比我好,这么多年,我一直都觉得……我……”他话语一顿,又道:“但我听说仙君您收徒不是特别看重天赋……”
不光是江应鹤清醒了,连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