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宁府这幅样子,她是真真恨不得早些离开,哪怕只有几日。
宁柔得了宁老夫人的指示,中途跑来质问道:“姐姐,我倒没想到你是这般心肠歹毒的人!若是因我得了你的婚约,为何要报复宁府呢?若是让太后知道你是骗她,实则是买来的成品膏方,你也逃不了的。”
宁姝深吸一口气,转头看着她:“对啊,我就是心肠歹毒,想害宁府,你看看过几日晋国公府还要履行婚约吗?”
说完,她也不管宁柔,和这种人多说一句话都嫌浪费。
宁姝仔细抱好小孔雀,带着桐枝径直走出了宁府。
宁老夫人等了半晌,才看见宁柔抹着眼泪进来,连忙问道:“如何?可把家里的膏方方子给她了?”
宁柔从怀里掏出宁老夫人方才叮嘱她,让她送到宁姝手里的方子,哭着说道:“她说不要。她还说就是要害了宁府。祖母,她就是看不得渊郎与我好,那日渊郎便说了的!”
她原本是想吓唬下宁姝,待她求自己的时候再拿出这方子,谁知道宁姝竟那般直接走了。
宁老夫人看着那张方子险些晕过去,想了又想咬着牙问宁柔:“那日在寿宴上,和姝儿饮酒的男子到底是谁?!”
她有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在心里忽隐忽现,宁柔不认识,却能在寿宴上出现,莫非是龙椅上的那位?毕竟圣人所在,是不应抬头触犯龙颜的。
若只是太后喜欢膏方,让人取了方子去便是,何须将宁姝请进宫里呢?
宁柔此刻更不能说出柳湛,便一口咬定:“不认识,没见过!祖母,此刻该怎么办啊?若是她真的去宫里说些不该说的,我的婚事可怎么办啊?”
宁老夫人长长叹了口气,心里一团乱麻:“这便要问问你自己,为何要去抢姝儿的婚约,为何做事不留余地。都是自找的,怪得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