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陈衿,你说是吧?”
陈衿在后面一头雾水的跟着,猛然被问,“啊”了两声,“是这么一说。”
但苏渊本不是要去练兵场吗?
“有时候岳丈确实麻烦,但苏渊放心,有本王跟着你。帮你保驾护航,毕竟年纪在这儿,经验阅历还是有的。”荀歧州说道。
苏渊:“秦王殿下尚未婚娶,哪儿来的经验阅历?”
荀歧州压低了声音说道:“太后娘娘似是想给我赐婚你未来媳妇的姐姐,咱们都是在外面领兵打仗的,总是要互相帮衬一下,让我提前见见,若是不合适好早日了结。”
苏渊闻言登时黑了脸,但他又确实无借口推脱,便只好被荀歧州半拖半拽的弄到宁府门口。
门夫见了苏渊登刻去院子里报信儿,恭敬地将苏渊三人请进厅堂。
宁培远听闻秦王来了,连忙让人备好茶厅堂见礼。听闻秦王是陪苏渊一起来的,便又觉得自己女儿这婚事好,一连串儿的大人物,日后自己的仕途可有了靠山。
宁培远说话文绉绉的,又带着些迂腐,荀歧州不耐烦听,一边用揶揄的眼神看着苏渊。
他倒是不怕的,日后娶妻要回漠北,三年五载不一定回京,哪里还用得着听这岳丈念经?
宁赵氏在旁听得心急,中间插话道:“世子,前些日子你母亲来时说后院的一株花长的喜人,柔儿让人用盆装过,世子去看看?”
苏渊得救了似的登时站起身来,说道:“既然是母亲喜欢的花,那苏渊自当去看看。”
苏渊这么一走,荀歧州和陈衿二人互视一眼,也站了起来,说是早就听闻宁府院中花木甚好,想见识见识。
宁培远这便请两人一同去院中看看。
宁赵氏将苏渊引到宁柔那处便走了,给这两人些相处时间,毕竟晋国公夫人如今心思多,还是得靠宁柔将这桩婚事牢牢的把握住。
宁柔见了苏渊,话音都软了几分。她自然也知道母亲最近的担忧,自己亦怕错失这般夫君,这便使出浑身解数。
宁柔带着苏渊朝院子深处走去,手指一拨假山石面,娇呼一声。
苏渊看她低头捂着手,十分委屈的模样,关心问道:“划到手了?”
宁柔摇了摇头,将手往身后藏去:“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
宁柔羞红了脸,细语道:“近日在绣大婚的被面,不小心扎了手。”
苏渊听闻觉得心疼,说道:“怎得自己动手?这事儿不是向来都是缝两针作数的吗?”
宁柔抿着嘴唇,头偏向一旁:“柔儿听人说,大婚时的喜被需得自己动手,才能得月老眷顾夫妻恩爱百年。”
无论之前有何想法,此刻的宁柔确实是让苏渊心里一动,好似又恢复了早先与她初见的时候,那般无辜纤细,好似一只无所依傍的幼鸟。
他伸手轻揽宁柔入怀:“柔儿辛苦了。”
两人小语片刻复又向一侧走去,未过多久便听见竹林后面有人说话。
宁柔听了脸色有些微变,苏渊则眉头微微蹙起:是宁姝?她为何在此处?
“小姐,可出汗了?小心着凉。”竹林的另一侧,桐枝在旁看着宁姝上蹿下跳,颇为担忧。
宁姝从桐枝那儿接过帕子抹了把汗,长出了一口气:“没事儿。”
自打穿到这处,她知道原主身子不好,就认真每日锻炼,不求变成钢铁芭比,只求少病少灾。
桐枝又拿青瓷虎子倒水,帮宁姝洗过手,宁姝擦干之后,将将帕子交还给桐枝,自己从怀里掏出瓷盒,由里抿出一些脂膏涂在手面上。
“走了。”宁姝从一旁抱起孔雀蓝釉罐,带着桐枝离去。
苏渊眼神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