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觉得不方便吗?
秘葵似是知道宁姝在想什么似的,在她袖子里说道:“这个根据我多年观察的经验,一般男的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子,扮女装的时候就会朝着这方面努力。所以贵妃喜欢的是月匈大的。”
宁姝:虽然我不知道秘葵你是哪里多年观察下来的,又是观察了谁,但是我一点都不想知道这方面的信息!
秘葵接着说道:“唉,只可惜我是个瓷,倘若我是个人该多好。”
宁姝从秘葵的语调中听出了一些不太对的味道,她借着低头小声问道:“秘葵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那倒没有。”秘葵幽幽叹了一口气:“说实话,本来我是挺喜欢秦王的,但是我仔细考虑了一下。如果我真的能体验到做人,那我怎么着也不选秦王这种为了‘行’而去买青瓷虎子的男人啊。反正也变不成人,做个梦总行吧。”
宁姝:“行!”
介凉听到这声,抬头看了过来:“怎么了?”
宁姝连忙摇头,笑道:“没事儿没事儿。”
介凉似是想到了什么,对宁姝说道:“皇上已经同我说过那宫女投毒之事,这后宫女子原本就是我管辖范围,出此大事我难辞其咎。我知道妹妹你也关心此事,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亦或者有什么线索都可以来和我说。”
介凉一口一个妹妹叫的极为顺口,比他假作贵妃的时候还要顺当。
宁姝微微颔首:“好。”
她可不就是在为弄清这件事情在奔波吗?
秘葵在旁偷笑,说道:“这要是让宫里的那些嫔妃,尤其是良嫔看见日后姝姝和贵妃走的这般近,怕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介凉犹豫片刻,似是痛下决心一般,对宁姝说道:“之前那事儿是我做的不好,其实没那么复杂的事情,反倒让皇上为我解释,险些闹出乌龙。”说罢,他还补充道:“但我和皇上当真是一点猫腻都没有,妹妹千万别误会。”
其实当日荀翊解释过后,宁姝就已经不放在心里了,可谁知道介凉又特地来解释一番,反倒将方才缓和的气氛变得愈发尴尬了。
介凉见她没说话,便又说:“这个主意也不是我想出来,戴庸也有一份儿。咱们皇上之前没这么动心思过,我们都不太懂。”
宁姝:就这么痛快的把戴总管也拖下水真的好吗?
她摇了摇头,对介凉说:“无妨的,我都知道了。原本也没事儿。”
当时是真的有点冲击,结果宁姝还没来得及难过,阿古就从介贵妃宫里来了。相较之下,反倒是阿古所说的那些更有冲击性。
比如鱼胶做的假月匈。
宁姝又想到了阿古“爆”的那些料,比如早上各宫嫔妃去给介贵妃问安之后,介贵妃立刻就会换下宫服卸下假月匈,穿着长袍在殿内蹦跶,过一会儿再去院子里扎马步。
但介贵妃这时候是不卸妆不将头发散下来的,以防突然发生什么事情。
仔细想想这个场景还挺有意思的。
还有介贵妃喜欢抱着自己的长/枪睡觉,在宫里动不动就踩桌子翻跟头,就像无处安放的多动症患者一般。
还有就是时不时要展示一下自己的男人本色男性雄风,似乎是怕自己扮女人扮多了。
宁姝当时听了这些,只觉得介贵妃这些年实在是辛苦了。
两人说话之间,马车已经到了市集外,刘柄如今专管这处,早早接到消息便在外面迎着,一路将宁姝介凉二人引入屋内,屋内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斗彩瓷器,将这简单朴素的小屋衬的色彩斑斓。
宁姝没去过堆了这么多瓷器的地方,唯有一个还是当初那瓷器铺子,但里面瓷器也只是在青瓷虎子的带领下展示了一出大合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