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林在办公室里抄写：“我反省, 我有罪，以后再也不碰酒精……”
前一夜闹得刺激, 第二天一早醒来, 但他林就裂了。想起自己趴在卢瑟耳边说悄悄话：“跟你说个笑话, 财子两全酥皮曼, 净身出户莱克斯……”
笑个屁啊。但他林内牛满面地心想, 我是不是还得庆幸，这话不是大声说的, 超人和卢瑟之间，我好歹还保住了超人的马甲……
呜呜, 倒是歪打正着把威尔的命救下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但他林自我安慰着, 把一百遍抄写完，十分郑重地贴在自己身后的墙头，引以为戒。
小卢那边，他是不好意思去见了, 吭吭唧唧写了封道歉书，还特批了三天的假，试图弥补对方遭受暴击的心灵……估计是弥补不了的，净身出户这个打击太大了。
“院长, ”阿尔忒弥斯敲门而入, 看到但他林背后硕大一张写满罚抄的A0纸, 被震了一下, “你这……昨天宴会, 你耍酒疯了？”
但他林干笑。幸亏阿尔忒弥斯昨晚没参加, 不然这会儿估计就是“养猪能手月女神”了。今早宿醉醒来，有三句顺口溜就在他嘴边上，昨晚是没见着本尊，所以没找到机会说出口。养猪能手算一句，还有两句分别是“农民婶婶老德墨”、“二刷商考假商神”。
但他林都能想象得出，德墨他们听到这顺口溜得裂成啥样，尤其是赫尔墨斯，本就因为二刷USCPA情绪敏感的，指不定当场就会爆哭出声，直接社会性死亡……
阿尔忒弥斯不知道自己差点就被养猪能手了，还很认真地将清单递给但他林：“这是我们才整理的，可供出售的畜牧产品明细。”
但他林揉了一下还在作痛的额角：“为此单独开个店面，会不会有点夸张？”
阿尔忒弥斯：“当然不，除了畜牧产品，农事部的农产品不也可以出售了吗？粮食、蔬菜、水果……不如直接开个小型的农贸超市嘛，未来堰塞湖那里发展起来了，鲜鱼也能是个进项。”看得出来，阿尔忒弥斯是真的投入到工作中了，还很超前的同但他林分析，“还有，我去狐国的丘陵看了。那里的湖泊、河流星罗棋布，未来不光是鱼塘，蚌、虾、蟹，也都可以在那里进行养殖。这些都是狐族人偏好的食物，不论是对内供给，还是对外输出，都有好处。”
“不错，这计划很好。”但他林都有些刮目相看了。其实如果不是三国国王走的太快，后来又迟迟不敢来，之前他给狐国拟的改建计划里就有这条建议，“如果开超市，单是这些或许不太丰富。猫国那里的茶园可成型了？茶叶也能放在店面中出售。”
说到这里，但他林的工作热情又高涨了：“还有，蛇国那边发展的林下经济，尤其是药材区，也能给超市丰富货源品种。熊国，就辟些浆果区、坚果区，这也都是熊族人偏好的食物。还有他们拿手的酿制蜂蜜——”
阿尔忒弥斯：“哧溜。”
但他林：“也——嗯？”
阿尔忒弥斯状似不好意思地微红一下脸：“馋……说馋了。”
但他林：“…………”
馋……也对，希腊众神都是崇尚享乐、追求欲望的。喝酒吃肉都很正常……想到这里，但他林突然心念一动。
说起吃肉喝酒哈，院里有种葡萄，好像没有酿酒人才啊！
但他林：“咳咳，阿尔啊……最近，你有没有听说狄俄尼索斯的消息？”
狄俄尼索斯，希腊神话中的酒神。但他林还记以前在孤儿院时，自己曾一度认为狄俄尼索斯每天疯疯癫癫、不清醒的样子，是不是智力有障碍……咳，现在回想起来，都是罪过，罪过。
本来就是馋的时候，但他林一提狄俄尼索斯，阿尔忒弥斯忍不住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