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
但凡是六阶以下的异能者和它对上，可能在还没看清它样子的时候，就已经被一击毙命了。
对丧尸来说，它们的进化是循序渐进、润物无声的。
这些年，除了骨骼和肌肉在逐渐强化之外，它们原先腐烂的皮肤也在脱落，形成丧尸特有的青白色皮肤，不仅耐火耐腐蚀，还能够有效防御普通刀刃和子弹。
霍言臻感叹：“一些丧尸的外表已经很接近人类了，可惜还是不会说话。”
“不是不会说，”阮艾侧目看他，“是你听不懂。”
“……好吧。”
天色渐暗，烧烤架里的炭火发出橘红色的火光，将撒着孜然和调料的鲜肉烤得滋滋作响。
一旁的阮艾自己吃着，还不忘给霍言臻喂两块，或者拿纸巾帮他擦擦额头上的汗，没过多久就饱了。
霍言臻熄掉炭火，端着盘子一边吃羊排，一边朝阮艾道：“我大概得回北城去了。”
他爷爷好久没见到他肯定会担心的，而且在北城基地还有不少公事等着他做，就算霍言臻想留在这里，他的家人和手下们也不允许。
阮艾一顿，抿起唇轻“嗯”一声。
霍言臻沉默地吃了几口羊排之后，放下盘子，“要不你跟我回北城住几天吧，就几天，之后我亲自送你回来。”
他和阮艾现在正处于热恋期，就算一秒见不到她都会觉得煎熬，更别说分隔两地了。
阮艾一抬眼，便撞进霍言臻那双宛如黑曜石般的双眸中，他专注地看着她，眼中写满了期待。
阮艾一时间失去了思考，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答：“好，我跟你走。”
霍言臻嘴角扬起，带着笑意的眼眸在夜色中仿佛盛满了星光，“真乖。”
…
夜里，阮艾洗完澡后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去北城的行李，然后钻进被窝准备睡觉。
就在这时，床头暖黄的台灯忽然熄灭，整间屋子都陷入了浓重的黑暗中。
应该是停电了。
阮艾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本来打算直接睡过去，却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她穿好拖鞋过去开门，一抬眼却看到霍言臻顶着半湿的头发，低头询问：“这是停电了吗？”
他应该是刚洗完澡，身上的水汽夹杂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扑面而来，让阮艾有一瞬间的晃神。
就着月光，她能看到霍言臻薄薄的t恤下勾勒出来的肌肉轮廓，好看却不夸张，加上他一只胳膊漫不经心地靠着门框，有一种随性而不自知的……性感。
阮艾觉得自己有点上头。
下一秒，她几乎不经大脑思考地抬起手，隔着一层衣料用指尖轻碰他的腹肌。
霍言臻一愣，低头看了一眼，“怎么了？”
阮艾抬着的手僵住。
“我……好奇。”
霍言臻扬眉，“嗯？”
阮艾咽了下口水，动作僵硬地收回手，“没什么。”
然而她的手收到一半的时候，忽然被霍言臻握住。
他直接撩起t恤的衣摆，露出精瘦的腹肌，然后把阮艾的手放上去，“好奇这个吗？”
细腻弹滑的触感刺激着阮艾的神经，让她一瞬间忘记了思考。
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滚烫的温度迅速蔓延至全身，阮艾手指微颤，双眼因为羞意而泛起了一层水光。
“你……我……”
霍言臻只是一时兴起，察觉到她的手足无措时便松开了手。
朦胧月色下，他看着阮艾羞恼的模样，眉眼间浮现出笑意，言语间却一本正经，“对不起，我只是来问问停电是怎么回事，需要修一下电路或者装上发电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