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用了这张卡牌。
说起来岑参本来就是边塞诗人,如今叶争流在战争里动用他的卡牌,似乎也是恰如其分。
亲兵传令入帐,恭敬禀报道:“对面水师燃起火焰,意图烤化江面。”
叶争流仍然闭着眼睛,听到消息后却摇头笑了一声:“那怕是不太管用。”
原将军此刻无力回天,却仍要尽力一试的心情,叶争流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原敬之是个土生土长的南方人。
在他有生之年,恐怕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雪,也不知道江面的冰层可以厚到什么程度。
倘若这时有个燕国人在这里,他就会提醒原敬之:将军不要白费力啦,这老厚的冰层烤不化的。将军你还是吃点好的吧。
秦西楼关切地望了叶争流一眼。
如此漫长的飞雪之夜,范围又笼罩着偌大的一片江流,无需细想,就知道叶争流的耗费究竟多么巨大。
“城主怎么样?”
叶争流摆摆手,示意自己没问题。
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的她还是有几滴的。
“天色乍明的时候,就可以渡江了。”叶争流判断道。
等到清晨,金色的太阳从江流的那一面喷薄升起之际,冰层就会开始隐约发软。断绝了卡力的供应,迎接着春日的煦光,想必不到两天的时间,强行冻死的春江便又会稀里哗啦地化开。
但到了那个时候,黑甲营想必已经度过苏紫江,在大江的另一侧汇合了。
叶争流睁开眼睛,眼带笑意地朝着向烽望了一眼。
“至于后面的事,那就要看将军的本领。”
停顿了一下,叶争流非常神秘地说道:“倘若向将军三日之内为我拿下城池,我有一份厚礼相赠大师兄。”
“……”向烽警惕地看了叶争流一眼,缓缓吐出一个字:“马……”
叶争流信誓旦旦地保证:“这次不是马,而且也绝对不黑。”
她的表情太过真挚,向烽信了叶争流。
叶争流犹自微笑,同时暗暗在心中想道:把你异父异母的姐妹云渺之送来在帐中作客卿,无论从什么角度看,这都算是一份厚礼了罢。
向烽要等三天后打下城池才会知道:他信了叶争流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