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简宁一看见那枚跟他亲密接触过的玉,脸刷地就红了, 移开视线, 继续看平板, “什么呀。”
“想变成小狐狸吗?”贺灼拇指和食指轻捻他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尖, 嗓音低沉地问。
怎么感觉狐狸那么耳熟。庄简宁伸脚顶开盒盖, 最中间是一个白底红花、耳侧系有铃铛的狐狸面具, 旁边是火红色的狐狸尾巴, 还有一副红色毛绒手环。
怪不得右手这么疼!
将平板“啪”地扔在茶几上,他举起酸痛的右手手腕, 兴师问罪中又带了委屈:“贺先生, 你昨晚是不是趁我睡着做什么了?你看我的手,太疼了。”
细白的手腕微微泛着红, 贺灼伸手握住, 轻轻揉捏着, 皱眉想了想, 也没否认,嫌弃的语气里带了自己都没发觉的宠溺, “这么娇气。”
庄简宁不过诈他一下,哪知竟真是这个老变态干的。
他腾地站起来, 挣扎着要走, “我得让小宁给我热蒸再按摩一下, 太疼了, 我后天还得比赛呢。”
贺灼手中动作没停, 冷着脸道:“坐下。”
温热的大掌揉的还挺舒服。庄简宁“哦”了一声, 重新坐进他怀里,理直气壮地道:“那我看节目,贺先生帮我按摩。”
“嗯。”手都这么娇气,小花看来还得用玉再养养。
“贺先生也要陪我一起看。”
“嗯。”贺灼另外一只手拿起玉。
庄简宁眼睛都在平板屏幕上,抿嘴偷偷笑了笑,给了颗糖,“老公真好。”
贺灼被夸的飘了,怜惜地换了小一号的狐狸尾巴。
十分钟后,眼睁睁看着狐狸小玉一寸寸抵进小花里。
庄简宁软着身子,面红耳赤,无力地骂道:“贺灼,你太坏了!”
还有更坏的。贺灼挑眉,握住翠绿的小竹竿,按着狐狸小玉。
覆上他不停叫嚣的唇,在香软的唇舌间浅尝辄止。
庄简宁浑身紧绷,泪眼婆娑,急不可耐地乞求他给个痛快和解脱,“贺…贺先生。”
贺灼就在等他开口,却好整以暇地在他耳边循循善诱道:“我占着手呢,帮我摘两朵梅花,好不好?宝宝乖。”
庄简宁羞愤欲死,却只能遵从本能,颤着手伸向雪地里的红梅。
受不住四处点火,更受不住贺灼炙热的目光,几乎下一刻,他就尖叫了出来。
白皙细长的手指覆上红梅的那一刻,贺灼也几欲失控,在脑中默背了一段金刚经,这才堪堪忍住。
伸手接过小黑递过来的温热毛巾,轻柔地擦拭干净,作势要去擦小狐狸梨花带泪的娇艳小脸。
庄简宁软软推开他的手,湿漉漉的漂亮桃花眼没什么威慑力的一瞪,“脏!”
贺灼心头一酥,难得温柔的浅笑,点了点他鼻尖那粒红痣,“嫌脏?上次不还吃了?”
庄简宁把脸埋进他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羞臊,“嫌自己的脏。”
贺灼喉结快速滚动几下,将平板塞到他怀里,不能再让这勾人魂魄的满级小妖精说话了。
他左手给小狐狸按摩手腕,右手抚摸着小花上的狐狸尾巴,“不是看节目么。”
最难熬和最愉悦之后,庄简宁浑身软的似没了骨头,歪倒在他怀里,到了怎么样都好的阶段。
节目已经进入到导师点评手稿环节,屏幕上正好是庄简宁设计的珍珠桐花冠冕手稿图。
导师元青的话从平板里传出,“简约又不简单,既婉约又华美,作品特别有灵气,确实像设计师命名的那样,‘情窦’,这幅作品会让人有种心动的感觉。”
弹幕这会儿尤其活跃。
【我单以为庄简宁小哥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