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灼坐在秋千上, 紧攥着两侧绳索, 庄简宁被领带绑着的手腕直接往他脖子上一挂, 面对面坐他腿上。
秋千荡到前方最高处,庄简宁惯性向后滑,秋千荡到最低点再紧跟着朝后飞, 庄简宁又猛地投向贺灼怀抱。
贴的严丝合缝。
耳畔混合着鸟叫声, 猎猎风声,溪流叮咚的水声, 还有让人脸红心热的暧昧声。
正是花开情浓时,院落门口突然传来一道爽朗的笑声。
贺灼立时警觉, 松开嘴里咬着的红梅, 一只手放开绳索,迅速从软榻上捞过一条毛巾被,兜住庄简宁后背。
毛巾被垂下去, 盖住了贺灼的腿。
秋千的速度也随之缓了下来。
深陷某种情绪中,对一切毫无知觉的庄简宁不满地扭了两下, 嘴里含糊地吐出刚才贺灼逼他说的话,“啊啊老公……痒……求你……”
c我。
贺灼边往院门口看,边兜着他后脑,昂头用唇去堵这小妖精的嘴。
“喜欢的话,下次咱们去看海上日出。”
庄简宁猛然听见毛律师的声音, 浑身肌肉瞬间紧绷, 用力吮着贺灼的舌头“呜呜”了两声, 脑子里成吨的烟花一起炸开。
贺灼被他紧箍着, 也没什么出息地随他去了。
“好啊!”是晏路的声音。
庄简宁弓着腰,将脸死死地埋进贺灼肩窝,一动不敢动。
秋千和铁栅栏门之间有几株叫不出名字的树,毛君和晏路不往里走的话,应该看不见他俩。但是两人就这么抱着听着外面的说话声,谁特么能顶得住。
他羞臊的简直要原地爆炸。
毛君推开铁栅栏门,边打量边朝里走,“姓贺的可真会享受,这建的跟古代皇帝行宫似的。”
打了个呵欠,又多抱怨一句,“昨晚被贺灼跟他小媳妇儿吵了一夜,看他那副面瘫脸,我之前还以为他性冷淡呢。”
那俩搞累了睡下了,他却睡不着了,见时间正好,索性把晏路喊出来一道看日出。
几人的房间都在一排,晏路自然也听到了动静,被毛君这么一提,耳根泛红,意有所指地道:“遇到对的人了吧。贺先生这样挺好的。”
毛君转头,认真看着晏路,还没开口,就听树后面传出一道熟悉的声音。
“毛君,带你家路路去其他地方转转。”
毛君:“……”
毛君:“!!!”
他还以为这俩搞累了睡了!原来是换个地方继续搞。
晏路吓了一跳,小声惊呼道:“贺先生!”
“您二位悠着点!”毛君无奈地摇摇头,拉着晏路的手腕朝院子外面走。
手指触到滑腻的肌肤,他侧头去看晏路,突然也想找个对的人试一下精力充沛的感觉。
——
按照预计时间,肇事司机中午便要抵达帝国,毛君没有耽搁,在山上转了一圈,便带着晏路先行离开。
庄简宁和贺灼在山顶吃了早饭,又在软塌上相拥着补了个觉。
接近黄昏,庄简宁才睡醒,睁开眼睛便对上贺灼的视线,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很快,也很开心,很想每一次醒来的时候,都能第一眼就看见贺灼。
贺灼对着他的睡颜已经看了半天,睡着的时候特别乖,长睫一颤一颤的,醒着这幅迷迷糊糊的样子更让人心痒。
在他唇上亲了下,拨开他额前碎发,“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
小黑将洗漱用品和餐食都备好了。
庄简宁软软的又黏到他怀里,做梦梦到贺父和毛小叔了,睡了一整天感觉还是没什么精神,只恹恹地点了点头。
贺灼跟他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