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也会有一番影响。
正所谓,毋以善小而不为,便是如此。
苏苒之和秦无没再多劝,与武官道别后撩开帘子,微微垂了垂脑袋,进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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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六日,除了第一天遇到两位对奕老者外,其他时候都风平浪静。
到了淮明府,武官第一个下了船,抬头便看到那匹马在渡口站着。
他心中有按捺不住的欣喜,甚至动了买下此马的念头。
但却又觉得夺人所爱并非君子之行。
于是便对着后面的苏苒之和秦无抱拳道别,举步走远了。
苏苒之和秦无下了船,马儿先是嘶鸣一声,随即哒哒哒跑过来,用脑袋蹭她的手。
她像见到久别重逢的好朋友一样抚摸过它,说:“追雪,以后你叫追雪,如何?”
追逐船只七日,额头雪白一点都蒙了灰,精神却不见丝毫疲惫。
确实是一匹好马。
追雪因为自己的名字而开心,旁边百姓都能清楚的看清它的欣喜。
渡口有些富商甚至直接开口询问:“这黑马卖不卖啊?我出三十两银子!”
因为此马血脉特殊,不比那一两银子就能换来的小马。
苏苒之和秦无当初是十六两银子买下的,
三十两已经算是淮明府马匹生意里面的最高价了。
追雪好像能听懂一样,闻言撒欢的性质都减了些,用马尾对着那位商人。
“抱歉,这匹马不卖。”
“三十五两怎么样,我实在喜欢这匹马。价格好商量。”
苏苒之和秦无还是摇头。
那富商见苏苒之给马儿套上鞍具,要走的时候,赶紧说:“我是城中聚贤酒楼、钱庄和布庄的掌柜,二位要是改变主意,随时可以来找我。”
追雪觉得这掌柜好生没颜色,它托好苏苒之和秦无后,撒开蹄子就跑。
殊不知掌柜的看着它矫健的身姿,更加心动了。
“哎,刚刚应该直接出五十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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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掌柜的自报了家门,苏苒之和秦无进城后刻意没住聚贤开头的客栈。
而是住了距离城隍庙近的那家福运客栈。
小二一看他们的打扮,就说:“先生和夫人可是外地人,近日来得可巧,明儿就是处暑,咱们府城三面环水嘛,会放河灯、开渔节、吃鸭子呢!”
顿了顿,小二小声说:“两位客官可吃肉?不吃的话当我没说,咱们客栈也有素斋的。”
大安国讲究的是不能吃看家狗和耕地牛,其他动物饲养起来,则是为了吃的。
苏苒之除了特别喜欢鱼肉外,对于鸡鸭不挑,偶尔入乡随俗吃一点并无什么不妥。
“我们不挑,不过,小二哥,开渔节是什么?”
“咱们临水嘛,据说早几百年还没这么繁华时,大家都靠捕鱼为生。开渔节就是让走水上生意的渔民们在水边驱船,唱歌斗舞,看谁的船跑得快,可热闹了。”
“知道了,多谢小哥。”
“客官千万别客气,这是上房,您有什么吩咐随时喊我。”
苏苒之给了他点赏钱,关门后泡了茶给秦无斟上。
“我总觉得,当时在船上看到的那一盘棋,好像在对我暗示着什么。”
尤其那位赢了的老者还抬眸看着她说了最后那一长串。
那些话通俗易懂,就算苏苒之没有围棋基础,也能听懂。
无非就是讲他是怎么赢的。
——棋行险招,不破不立。
苏苒之记忆力极好,可以在完全不懂棋的基础上对那十九行、三百六十一个点的落子顺序进行复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