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极限在哪里?”她扫过众人的表情,继续道,“我们也会知道世界的真相,地外的文明和引起‘毁灭日’的根源。”
“各位,我们生而为人,是时候该重新认识自己,也该重新看待生命了。”
“诚然,这是一场史无前例的浩劫,但同样的,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契机。曾经被我们抛却的神话和传说,真的一无是处吗?我们崇尚的物质和竞争,真的完美无缺吗?”
“或许,我们该更理性地去看待地球46亿年的历史,在我们之前,真的没有出现过别的文明吗?如果出现过,它们是如何消失的呢?是不是也像今天一样,冒出了怪物,出现了灾劫?”
“那么问题来了,到底是什么触发了‘毁灭日’的阈值?”
一声声发问直击人的心脏,会议室内鸦雀无声,而高台上的人做出了总结。
“人类该用全新的目光审视孕育我们的世界了。我们从不是地球的主人,也不是大自然的主宰。我们该做的,只是怀揣着敬畏和谦卑前行。守护本心,打破局限。”
“黎明前的黑暗是最浓重的,而我们站在风口浪尖。但只要我们与觉醒者并肩,就能为后世开辟新的纪元。”
他们将成为先驱者,毋庸置疑。
……
界门裂开的第三天,无事发生,只有基地建设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纪斯与司诺城战斗过后的能量余威久久未散,吓得没有怪物敢冒头,也给人类争取了足够的时间。
外海的大船在打捞怪物的尸体,祁辛黎离开了樱花国,独自架着私人机前往极地,查看开裂的冰盖。
西行的南雅组建了自己的小队,队里有刀口舔血的雇佣兵,瑜伽国的一名圣女,遭受怪物袭击而失去双亲的女孩,以及一位战地记者。他们穿行在大城市里,摸索在森林之中,逐一击杀名单上的妖魔,缓缓朝目的地靠近。
而恢复得差不多的俞铭洋开始钻研“植物与防御”的相关性,在“奶妈”的道路上越走越偏。
同时,受到刺激的拉基下定决心摸索“兽化”的关键,在失控暴走数次又被姜启宁艰难地控回来后,他的实力得到了质的飞跃。
点滴积累,量变正在引起质变。
而近日以来,很多资料转到了宁原的“禁闭室”。有关于基地的建设,有关于觉醒者的教育,也有关于新队伍的组建。
纪斯和司诺城翻阅着时新的消息,而在堆满文件的桌底,具象化的一只胖黄鹂和两颗含羞草瑟瑟发抖。
司诺城:“沿海有一所学校的高中生,觉醒了3%的数量。西北部的一个公益组织里,有2%的员工觉醒。道观的人下山了,据说觉醒率达到了30%……就数量和质量来看,我们中洲走在第一。”
才半年,世界就变得如此魔幻,饶是司诺城也无比感慨。
“这么一点数量,连自保都不行。”纪斯平静道,“战斗能量的余威会吓退弱者,但唬不了强者,反而会吸引真正强大的怪物到来。”
“人类若是继续各自为政,凝聚不了最核心的力量,到最后只有落败的结局。因为人不定,谈何胜天?”
司诺城一点就通:“但现在谈联合无异于天方夜谭,即使中洲顾全大局表示愿意,别国能想通的又有几个?”
纪斯微笑:“没关系,想不通就没了。”
司诺城:……
他无奈一笑,心头给“想不通的”点个蜡,之后就转移了话题:“既然会有更强的怪物出现,看来我们也不会在这里呆太久。”
说着,他从桌底下提溜出三只憨批,继续道:“那就谈谈修炼吧,我想知道是哪里出了岔子?”
这三只憨批是司诺城亲手带回来的。为了带回它们,他学会了“缩地成寸”,也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