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出来,搜寻其中重要信息,告诉胤礽该如何防范赚取巨额财富下的大清银行与财政部官吏们监守自盗,如何下令去治理各地方上的官商相互与贿赂问题。
反腐斗争,每一刻都不能松懈,人有贪婪之心,亦会跟风从众,一旦治理之人松懈,则魑魅魍魉如雨后春笋般冒出,胤禛曾深受其害,对此颇有心得,在反贪污腐败的经验上,他或许比康熙更加丰富。
沉心政务的时候,总让胤禛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熟悉万分的奏折再次拿在手中,心情却已经全然不同。他确实没有了可以对他人命令生杀的权力,随之而来的却是肩上几乎压垮他的重担突然一轻。他可以尽情的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无后顾之忧,无性命之忧,万一做得太过,还有太子顶着,要挨骂也是太子挨骂,那感觉真不赖。
胤禛原本被胤祯公主影响到的心情渐渐好转,他暗暗好笑:一边嘴上嚷嚷着一想干,一边又忍不住心动,浑身痒痒要去搞风雨,太子倒也是个口是心非的主儿。
国库通过关税与商税获得的收入,可真太让他感动了,这才花心思在这段时间去惩治那些妄图从中获得私利的贪官污吏。
胤礽赞同科学研究院与外洋使臣交流,朝臣们对此并没有什么反应,几个留在京城的御史像是睡着了一般。
有人去问王士禛:“太子又做离经叛道的事了,竟还让我国科学研究院与外洋人切磋,你就不上走劝谏一些?”
王士禛抬了抬眼皮子,说道:“科学不过是小道,切磋又如何?外洋贸易之大获利,令朝中许多文臣转而支持太子之作为,国库因此充裕,民间百姓因此而有了更好的生活改善。贸易这样的大事我都劝谏不了,到头来还落个挨白眼的下场,现在不过是小道之间的切磋,有必要兴师动众?”
在大部分儒学文士们的眼中,科学小道,而儒学经义才是大道,只要不是有损国基,威胁到儒之地位,这些小事王士禛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再说皇上又不在京城,弹劾给太子看他能听?
御史们没有动静,这让做好了准备挨骂的胤礽一头雾水。
“殿下,意大利耶稣会士通过白晋传消息,提出有一位名叫莱布尼兹的数学家,崇拜我国之太极八卦图,想要前来研究《周易》之论。恳请前来我国,入我大清之国籍。”
“按照以往,外洋人获大清之国籍需汗阿玛允许,孤不可擅自做主,但作为使臣来做客却是可以,”胤礽不知道那位数学家有何深浅,他从未听说过什么莱布尼兹,也不曾看过他的著作。
但是吸引外洋科学家来大清,本就是胤礽计划中的一个环节,如今有人开此先例,哪有拒人的道理?于是,外交部又多了一项迎接外国来使的任务。
纳兰性德黑着脸来找到胤礽:“殿下可知如今全国各地港口有多少外洋人想要进入大清进行活动?只京城一地外交已是不够,您该去全国各地招人,再各地皆设立迎管理外洋人的衙门,层层递进方能成事,如莱布尼兹等不过是私人前来,又以凭何获得与代表国王来的外洋来使一个待遇?我们没有那么多的人手去管理他们。”
胤礽拿着笔的手在金毛驴的严厉注视下微微颤抖,忙道:“此事确实该提上日程,孤这就下达谕旨令各部重臣明日进行商议。各地都需建管理衙门,外洋人来我国活动得管理其身份证明,否则便是偷渡,应当遣送回国。”
纳兰性德这才满意,他见太子并不轻松,也已忙至飞起,叹道:“殿下之举措,皆有利于千秋,可惜,我国现有之人才,还不足以应对如今各处都缺人的情况。您不觉得,等皇上回来后,该提醒皇上下令建更多学堂吗?京城之外学、科学,仅限于京城,各地之外学、科学兴盛,方是全国之盛况。”
外交部尚书纳兰性德道:“那英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