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练习生,因为心情好,他也没有去吓那些小鹌鹑。
其中一个人道:“听说钟导又把路夕叫过去了,他三天两头叫他做什么啊?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他的同伴染着橙色头发,赫然是孟欣佑。
听见路夕的名字,贺钧潮疑惑地跟近了一些。
孟欣佑嗤笑:“钟导啊,借他几个胆子都不敢,路夕背后的人他可惹不起。”
“什么?他真有金主?我还以为是别人故意黑他。”
孟欣佑冷笑道:“他家boss陆占阳听说过没,他是什么人你不会不知道吧。天华就没几个干净的小生。”
在他身后,贺钧潮慢慢地皱起了眉。
“我的天,那敢情是真的了,不过钟导叫他干嘛?”
“哪儿是钟导叫他,看见门口那辆迈巴赫了吗,是陆占阳的座驾。”孟欣佑露出嘲讽异的表情,压低声音道,“没准儿,人家正在接待室里‘接客’呢。”
他耳边忽然炸开一道声音,“你们是哪个班的?”
孟欣佑和同伴回过头,都被吓傻了。
“p……pd……”
贺钧潮眼底闪过冷酷,看着他们道:“偶名的舞台,是用来让你们表演的。而不是要你们勾心斗角,在背后造谣同期生,不想待了就趁早滚。”
两人瑟瑟发抖,贺钧潮却不依不饶,伸手掐住了孟欣佑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他眯起眼睛道:“我看着这姿色也就一般,那你又是怎么把你家金主弄到手的?”
孟欣佑瞬间脸色惨白,仿佛当众别剥光了一样。
贺钧潮甩开他,漠然道:“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别人不知道,我要是你,还有脸在这里议论别人?早自扇十个耳光爬到亲妈面前痛哭忏悔去了。”
他跟炮仗似的训完这两个人,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直接掉头往二楼走去。
孟欣佑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旁边的人想扶他又不敢扶。
贺钧潮的长腿一迈两三级,一眨眼就到了二楼。
他挨个接待室看过去,路上碰到戴蒙,问他怎么了。
他铁青着脸没说话,继续一个个找。
直到走到最里面那间,里面传来了隐约的对话声。
路夕对面坐着衣冠楚楚的陆占阳,他手里夹着雪茄,打扮的油头粉面,身后还站了个杨明。
“夕夕啊,别再闹别扭了,这就是你拒绝我的原因吗?未免太不成熟了。”陆占阳轻哼道,“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我相信没有人会讨厌你。只要你付出一点点真心,哪怕是演戏也好,就会收到很不错的成效,我保证。”
路夕面无表情地坐在原地,听他说了一个多小时,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陆占阳强硬的已经试过了,此时正在采取怀柔战略。
他努力作出亲民的表情道:“这样吧,咱们抛开协议不谈,你开个价,作为这次的报酬。”
路夕还是不说话。
陆占阳:“五十万?八十万?其实这些钱,对你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只要你答应,我就能把你捧回一线的位置,到时候……”
他话说到一半,门就被一脚踹开了。
贺钧潮快步冲进来,一把将路夕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他看着陆占阳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滚你妈的。”
对面两个人同时看向他。
贺钧潮不等他们有所反应,强行把路夕拉了出去。
路夕被他搞懵了,等到出门后,才开始奋力挣扎。
但也不知道贺钧潮吃什么长大的,一只手就把他抓的死死的,他觉得自己手腕明天要青一大片。
贺钧潮彻底失去了耐心,动作粗鲁地将他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