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红一阵白一阵,担心他是压力太大了,便道:“今天就先放过你,下次我可是要收利息的。”
说话间,路夕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心里不由觉得十分怪异。
从大小来说,贺钧潮绝对是top。
虽然没有真正见过,但无论是粉丝截的动图,还是他现在的直观感受,按理来说……都不至于是杨伟啊。
他心中尴尬地想,也有可能是秒完事吧,否则他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想到这里,他的心疼更甚。
他搂住贺钧潮的脖子,在他唇上印了一下,说道:“今日事今日毕,你能不能有点原则。”
贺钧潮眼眸一亮,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
正在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戴蒙很明智地没有直接推门进去,而是在门口问道:“我可以进.来吗?”
路夕连忙从贺钧潮身上爬起来,此地无银地理了理衣服和头发,脸颊仍旧红扑扑的。
贺钧潮不爽道:“进。”
门被小心地推开,戴蒙在他们二人之间看了看,说道:“我和台里那边说过了,我先送你回去。”
他又转向路夕道:“路哥,要先送你吗?”
“不用,他和我一起。”贺钧潮起身,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外套。
戴蒙没有发问,拿了东西和他们一起走了出去。
天气已经逐渐转凉,出门的时候,路夕微微瑟缩了一下脖子。
他只穿了件中袖的套头衫,看着宽松清瘦。
贺钧潮自然而然地把自己的外套盖在了他身上,戴蒙在后面看着,只觉得说不上来的诡异。
明明两人只是朋友关系,他也知道贺钧潮素来不拘小节,但怎么看……都有种怪怪的感觉。
他让司机把车开到了贺钧潮的住处,路夕也跟着下了车。
戴蒙猜测两人今晚应该住一块儿了,就直接让司机开走了。
贺钧潮边刷指纹进门边道:“今天沐冉不在家,她平时基本都住在学校。”
“嗯。”路夕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过话,只低低地应了一声。
贺钧潮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这句话像是什么暗示一样。
他瞥见路夕的嘴唇有些发白,心里一时使坏,就想戏弄他一会儿,便故意没有开口解释。
他带路夕上楼去了书房,然后道:“我先去洗个澡。”
路夕又是一僵,点了点头。
贺钧潮转过身就笑了起来,太好玩了,他的宝贝。
等他离开之后,路夕东张西望,想找点什么事做一做,缓解一下精神压力。
他刚才一路都在想,一会儿如果做的话,要不要装模作样地叫大声点。
但是那样好羞耻还好假,草。
想想自己强行表演的画面,他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尼玛比演戏还考验演技吧。
早知道应该多看看人家的床戏,好歹有点经验。
他环顾四周,贺钧潮的书房和卧室是连通的,中间隔了一扇门。
书桌后面是落地书架,上面满满都是乐理知识和表演技巧的书籍。
在角落里,还有一架钢琴,旁边散落一堆手稿。
路夕随便捡起一张看,发现是《与光同尘》的乐谱。
他一张一张地看,这首歌被贺钧潮反复修改了许多遍,甚至第一版的曲调和现在截然不同。
中间有两张,不知道是不是贺钧潮思考的时候累了,开小差画了两个火柴人。
高的那个是他自己,稍微矮一点的是路夕,两个火柴手牵着手,旁边一只猫和一只狗。
路夕想起很久很久以前,自己还住在上海的时候,曾经养过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