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递增加剧效果比较好,一下就弄到阈值的话后面就不好吓了。”
众人:“……”
给我吃药忍不住吐槽:“我看,不如下线找管理员提个建议,让管理员临时添加个恐怖音效,咱们亮相时BGM跟着响,要多有气氛就多有气氛。”
熵不增&妙笔生花根本不理他,带头猫着腰凑到窗户下,又冲他们站在原地的人挥手。
玩家们开始夜袭前赶了二十多公里的山路,又在等待游戏进入深夜期间就地练采集啊、刷怪啊啥的玩了六个多小时,就没一具骷髅是干干净净的;再特地穿上故意弄得满身泥的宽大制服,乍一看去,确实很像是刚从坟墓里爬的鬼魂。
恶劣起来确实也能很恶劣的熵不增首先打出第一枪,她不冒头,只举起手,用手指骨一下一下地轻轻敲窗户玻璃。
屋内很吵,发酒疯的、边打牌边骂人的民兵们指定听不到这种轻微声响。
熵不增也不急,很有耐心地轻敲数下,才加重力道。
有节奏的、逐渐加重的敲击玻璃声响到十几声时,一名没有喝太多的民兵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停止与好友交谈,茫然地抬眼四顾。
“嗨,干什么呢?”与他谈话的民兵B不高兴他这副心不在焉的样儿,一巴掌拍到他肩膀上。
“奇怪,我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你没听见吗?”这名还比较清醒的民兵A道。
“哦噢?你指什么,女人的呻~吟吗?想女人就去街上,威斯特姆什么时候缺过这个!”与他谈话的民兵B放肆地大笑起来。
“不,不是……”民兵A摇头想说什么,面色又微微变了变,“嗨,伙计,快听,这声音越来越大了。”
“我只听见山姆放了个屁,哈哈哈哈!”
民兵A再度摇头,不指望这个醉鬼,自己站了起来。
有节奏的“叩、叩”敲击声越来越响,民兵A总感觉这声音似乎很熟悉,但他也喝了酒,一时间居然想不起来。
努力睁着醉眼四下打量的民兵A,视线余光扫过窗户时……忽然瞳孔一缩。
民兵队总部用的玻璃窗户只是一般规格的平板玻璃,有气泡、不纯净、也不够平滑,隔着玻璃窗看到的人或物会有变形。
但再变形,民兵A也能清晰地看到……一只白骨森森的骷髅骨爪,正扒在窗台上,一下下地敲打着窗户……
“啊!”民兵A发出短促的惨叫,一屁墩跌坐回沙发上。
这声惨叫就像是行动信号,原本只是敲击的骨爪,一整只手掌重重拍到了窗框上;这只骨爪的主人、一具穿着民兵队制服的、浑身泥土的骷髅,也从窗台下“浮”了上来。
“啊!啊啊啊!”民兵A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绕到沙发背后,一把抓住了民兵B的肩膀用力摇晃,并往窗户方向猛戳。
“草,你发什么疯?”民兵B喝的酒都给晃掉了不少,恼火地冲民兵A吼了一嗓子,这才不耐烦地看向窗户方向。
窗外,站着个骷髅。
这具骷髅穿着他们的制服,浑身泥巴污垢,一只骨爪趴在窗台上,另一只骨爪正一下下地拍打窗框。
“啊——!!”民兵B发出比民兵A凄厉得多的惨叫,酒杯掉到地板上摔得粉碎。
这俩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同屋的队友就算是个死人也该注意到了,不管是喝酒喝嗨了的、打牌打上头的都停下了动作,茫然、不解、烦躁、恼火地往他们看来。
民兵AB步调一致地同时指着窗户方向,哆嗦着嘴皮子半天也没能说句完整的话来。
骂骂咧咧的酒鬼赌鬼们齐刷刷转头看窗户……
骂声忽然就停了。
这帮赌/喝得忘乎所以的赌鬼/酒鬼,一个个呆滞地看着窗户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