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果是图财,以他温家的雄厚财力足够碾压贺家了,图美色的话,论起他名流之首这个身份和那副俊美皮囊,似乎吃亏的不是我,所以没什么好后悔的呀,不睡他一次才后悔呢。”
阮皙没想到这位像是深闺里养出来一般的传统美人,竟然会说出不睡他才后悔的话。
完全和她心目中对贺青池的清高形象不符合。
“天底下豪门爸爸的想法都是出奇一致的,我爸爸当时也觉得给我找个门当户对的联姻对象,最好是能知根知底的再好不过,加上那时好几年我被家里误会喜欢女人。温树臣的出现正好帮我洗清了性取向的冤案。”
贺青池对阮皙的印象也不错,难得会跟她说自己的故事。
从言语间,可以看出年轻时误打误撞就这样自己找了一个男人闪婚,老天爷到底是善待美人的,结婚多年来这个男人没有让她后悔。
阮皙又开始羡慕这样的绝美爱情了,她虽然人坐在贺青池的面前,心思早就飘到了隔壁去。
临近十点多的时候,隔壁的男人们才喝完茶谈好事。
段易言亲自过来敲门,把她从房间里牵出来,又和温树臣夫妇告别。
“以后有空来江城玩时,到温家坐坐。”贺青池一身旗袍站在丈夫身边,因为夜晚很凉,还披着丝绸披肩,轻声对这位今晚有一面之缘的女孩说。
阮皙握着手机,刚跟她加了微信,很乖巧的说:“姐姐,等我婚礼时你记得要来。”
要不是段易言已经把车叫来,阮皙差点儿都舍不得跟贺青池分开,她坐上车,慢慢地,因为司机启动车子行驶出街道,也就彻底的看不见站在餐厅店前的旗袍身影了。
段易言的嗓音传来,分不清什么情绪:“一整晚眼神都黏在温总的太太身上,连扫我两眼的空闲也没有,爱上她了?”
没了外人在,他卸下了一副白莲花的嘴脸,开始跟个杠精似的。
阮皙转过脑袋,瞪圆眼睛看着他,像是问:你连女人的醋都要吃?
段易言嘴唇弧度浅薄,极其敷衍的扯了扯。
多年的交情,他深知温树臣这位旗袍太太,可是出了名男女通吃的厉害人物。
会迷晕这个重度颜控还没见过世面的女孩,也实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