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自己手腕处贴。
近一周里,她那道疤上的莲花纹路已经淡去很多,加上洗澡故意洗去,已经掩盖不住疤痕。
段易言见状,伸手把墙壁的灯关了,走过去说:“回去我给你重新画上。”
房间照明的灯光就这样被关,阮皙还没适应突然暗下的光线,就被他推倒在了被子上,手腕使不上劲,让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扣住,只能侧过脸蛋,想要躲什么。
段易言重新低头,在昏暗的气氛下去摸索着她的唇。
有过关系的男女私下相处,就感觉变化很大。
完全没了公寓里时的保持距离,顶多控制不住地亲个两下。现在就跨越的很大,段易言还把手指,伸到她的裙子里,有种贪得无厌的过分。
阮皙起先是想忍的,又觉得要忍了以后还得了。
他连在阮家都敢这样明目张胆对自己做这种事,于是就在段易言薄唇碰到她脸颊那瞬间,不知哪来的语气,一手推着他的胸膛用力,还抬起雪白的膝盖,踹了他一下。
段易言顾着想亲她,完全没有防备地,就被推到了床底下。
突然而来的磕碰动静,响声还很大,让阮皙猛地清醒过神来,披散着长卷发连忙坐起身。
她去开灯,脸蛋尽是紧张兮兮的表情:“段易言?”
被推倒在地板上的男人还坐着没动,旁边是床头柜上被无辜牵连碰倒的台灯,所以动静才会很大,他倒不是哪里受伤,只是清隽深邃的脸庞不见情绪,定定看着她让人觉得心里毛毛的。
阮皙下意识抱紧被子,真怕段易言会冲动之下扑来强/奸自己。
“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关了灯就想跟我做这种事。”
要是严格算起来,顶多就是自卫过度。
段易言敛紧眉头,在要起身间却顿了两秒,先看见是阮皙疑似在床底下藏了一件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