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前夫也不养你?”
阮皙抬起指尖,将耳边的秀发捋在后面,出声说:“我能经济独立,为什么要靠他们?”
苏沂:“不是啊!段易言的钱不都是你的吗?”
阮皙可没听说过这种事,离婚了,前夫的资产还归前妻所有。
她从来都没有要过段易言一分钱,哪怕是离婚时。
结果苏沂却说:“我听周礼那个圈的在说,段易言名下所有资产都是给你的。哦,当初他娶你,是像阮家承若了会给你半城聘礼呢,就算你后来闹着一定要离婚,人家还是兑现了。”
这话落地后。
阮皙抬起眼睫,很长时间都看着苏沂没有说话。
因为她不知道有这回事,段易言一字都未提。
苏沂算是还有良心,没有恶意抹黑谁:“周礼说段易言就是个孤家寡人,自从我听到他把赚的钱都给你后,这话挺对的,说他有野心也没说错。但是他好像什么都能随时抛弃啊,小仙女……你说这种男的,会不会等到了生无可恋的时候自杀啊?”
“不会吧。”
阮皙被他这说得完全愣住,本能的摇摇头。
段易言不是那样的人。
苏沂严肃地跟她分析:“可不一定,段易言不求财,使劲儿的报复段家那些欺负他母亲的人,跟段朝西合作,你看他要过段家一分东西没?都给出去了,他现在感觉……”
话到一半,苏沂欲言又止地没说完。
因为现在感觉段易言要的就是阮皙了,不求别的。
楼上房间安静得都能听见呼吸声,阮皙低头坐在沙发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擦着沙发的皮质,因为被挡住脸蛋,旁人也看不透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苏沂事先声明一点:“我可不是帮段易言说话,他这样的男人,确实是不适合你。”
阮皙看向他,静等下文。
苏沂说:“太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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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生日宴,阮皙除了上台演奏一曲大提琴露脸外,没有和众人热闹聚会到半夜。
像她这个圈层的,身旁熟人几个手指头就能数的过来。
就算有事提早走,也没人会来试探些什么。
阮皙没回阮家,而是带着大提琴去了段易言的公司。
因为有了上次过来的经验,这次全程也是裴秘书赔笑跟着:“小阮总,您是来找段总?”
阮皙被电梯里出来,径直地朝段易言办公室走去,踩着高跟鞋的脚步一顿,侧头看向他问:“为什么叫我小阮总?”
上次她没在意这个称呼,如今有了苏沂的提醒,隐隐约约是有了某种猜测。
裴秘书微笑道:“这个你要去问段总。”
今晚段易言并不在公司,阮皙在办公室没有看见他的身影。
她板着脸坐在上次的沙发处,面朝落地窗繁华的夜景,时间缓缓的流淌而过。
裴秘书不敢多问,早就通知了段易言那边迅速地过来一趟。
近十点半左右,办公区域的精英团已经大多数都下班了,灯光暗灭了一大半,只留几盏照明。
只有办公室的灯火通明,等段易言现身时,正看见阮皙坐在黑色办公椅上,拿着裴秘书递给她的公司财务报告在翻阅着。
脚步声引来了裴秘书的目光,他当下说了句:“段总。”
随后,很有眼色地把空间让出来。
段易言快两天一夜没见她了,只要不出现时,他把自己收拾的很是落魄,名贵的黑衬衣看起来不够整洁,领口纽扣没系好,网上看,完美锋利的下颚处还有青色胡渣。
明明已经坐拥了属于他的金钱帝国,段家的人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结果阮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