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都有场。
阮皙没有给人举办生日的经验,却打算送他礼物,神秘兮兮的,接下来不管段易言怎么问,她都是懒绵绵的挂在他身上,在耳旁轻轻吐气:“老公。”
段易言对她的克制力很薄弱,抓着阮皙的手放在自己衬衣上,引导着,一颗又一颗的解开:“来,老公今晚好好奖励你。”
阮皙脱到一半又笑,红唇滑到他的锁骨处,像个女登徒子:“我好喜欢你。”
段易言接受她表白,手臂将她抱到书桌上,往下一压。
阮皙睁着漆黑的眼,看着上方的他又说:“从第一次接触,你煮面给我吃,我就对你有好感了。”
“这么早?”段易言似乎想要逗她,眼中带笑。
阮皙也不怕害羞,诚实的点头:“我要是对你没好感的话,又怎么会深夜跟你回公寓,还主动问你缺不缺钱。”
这是豪门众多公子哥都没有的待遇,她当时会反常,是因为早就动心。
段易言是什么时候动心的,阮皙隐隐猜着,问他:“教我打牌那晚,对吗?”
因为那晚他开始频繁的给自己打电话,搞得她有一种网恋的错觉。
段易言不说,也装的神秘,倒是趁着空隙的时候,不动声色地把她睡衣扒的差不多。
书房温度开的低,阮皙感觉有点冷意袭来,不由地往男人怀里躲,很是娇气的喊:“老公,你抱抱我。”
段易言听从吩咐,将她搂怀里,低头用薄唇细细磨着她一片雪白肌肤:“抱你回卧室。”
他没有在书房里胡来,怕事后她会不舒服。
接下来一段时间,阮皙对这事都格外积极,她不用表现的多热情,只要多喊两句老公,段易言就会无条件的配合她。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周末的时候,阮皙要去参加阮家举办的晚宴,地点是苑博公馆。
她提前请化妆师给自己选了礼服,又做造型化妆,晚上八点半左右,在跟段易言携手出席。
圈内皆知阮家和段易言的关系,之前阮正午还重新带着他又给关系密切的生意圈内老友介绍了一遍,大致意思就是我这前女婿,又变成了现任女婿了,众位多担待。
能把前妻追到手,段易言不是第一人。
但是能把岳父哄成这样的,别人还真没有这个本事。
在晚宴上,阮玥和段朝西也到场,即便阮正午和妻子离婚了,抚养过阮玥数年也是事实。
她在外人面前称阮正午为阮总,私下还是称他为敬重的父亲,不过阮皙发现阮玥今晚脸色不是很好看,与段朝西也没有露过笑脸。
这完全不符阮玥一向争强好胜的性子,阮皙不经意间跟段易言打探了两句。才知道段朝西最近赞助了一名美貌年轻的女大学生。
在阮玥眼中,靠男人上位拼搏事业,她还能有两分眼神给。
但是像段朝西养在外面那位,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只会花男人钱,享受男人赠予的金钱,在她这里就是个绿茶捞女。
因为这事,阮玥直接给段朝西下了脸色,而男人的借口永远比想象中的多。
段朝西并不见得自己这样算出轨,没有结婚前,他是什么德行,都混同一个圈,阮玥也清楚。
段朝西婚前会有几个固定的小情人,都是年轻貌美的女大学生,校花级别,清纯乖巧,拿了钱就不会惹事,分手也是不会作妖,是他没有感情的泄/欲工具。
后来选择和阮玥结婚后,这些小情人都被他打发走了。
最近这一个,是段朝西被邀请回母校时遇上的,小姑娘主动搭讪上来,为了什么心思,他这样在名利场顶端玩转阴谋诡计的男人早就一眼看透,不过是闲来无事,花几个钱养个解语花,放在外头偶尔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