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了一下,咱们还记得聊到哪儿吧,四弟不是想要证据证明谁是豺狼是吗?那我真不介意告诉表弟,证据就在这儿呢。”他对身边的冯嬷嬷说,“嬷嬷,麻烦把五弟头上的簪子取下来瞧瞧,让他们看看什么叫证据。”
冯嬷嬷动作利落,两步上前,大力拽过罗舒雨,一把一把将他罗舒雨头上的白玉簪子拔下。
罗舒雨听沈明云的少吃减肥法保持身材,早上也没吃饱,被冯嬷嬷松开后,身形微晃,差点摔倒在地,他捂着头,气得脸色涨红:“罗舒钰你别欺人太甚,还我簪子!”
冯嬷嬷用干净的帕子垫着将白玉簪子呈给罗舒钰瞧一眼:“罗公子。”
罗舒钰说道:“这个白玉簪子是刘姨娘给四弟的吧。”
罗舒雨气极道:“是又怎么样!这不过个普通的簪子,还给我!”
罗舒钰观察着刘氏愈发苍白的脸色,轻笑:“在场的都是人证,表弟,你也听好了,这白玉簪子是刘姨娘给四弟的。”他又对冯嬷嬷说,“嬷嬷,你瞧好了,簪子上是不是刻有小字,上边是不是写着玉祥记字样。”
冯嬷嬷凑上前瞧了又瞧:“回公子,有玉祥记三个字。”
罗舒钰看也不看刘氏,反而似笑非笑地望向脸色铁青的罗仁寿,故意问他:“那父亲可要验上一验?”坐在位置上的罗仁寿一句话也不出来,罗舒钰继续说道:“想必您也知道玉祥记的规矩,他们店每造一件玉饰,每卖一件出去都会登记造册,一式四份,分店一份,主店一份,玉祥记的老板手中也持有一份,买家手上也会有他们家出示的一份鉴定书。这个证据够不够,不够的话我想刘姨娘的住处,大哥二哥、罗舒悦、罗舒雨,还有刘氏的娘家还能找出更多来。父亲,你觉着呢?”
要不是坐着,罗仁寿现在可以上演一出身形微晃的戏码,然后晕过去,假装自己不在这儿。
罗仁寿被逼到这个份上,心知他允许刘氏挪用嫁妆一事再也掩盖不住,他又突的拍桌而起,怒道::“刘氏!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偷挪用陈氏的嫁妆!来人!送夫人回院子,没我的允许这半个月都不能出院门!”
刘氏大喊一声:“老爷!”老爷这是要把罪名安在她头上啊!要弃车保卒么!
她心一急,直接翻个白眼昏了过去,罗舒悦和罗舒雨连忙将她扶住:“母亲!”
罗舒钰懒得瞧他们做戏,直接问罗仁寿:“父亲,库房的钥匙可以给我了吗?”
罗仁寿一脸颓败:“自然给你。”
与此同时,沈明云脑海响起系统的声音:宿主未完成“留住嫁妆”任务,任务失败。
沈明云十分诧异:任务居然失败了?!
得到满意的答案,罗舒钰才注视这混乱的场面,欣赏着每一个人的表情,忽然觉得挺有趣,想找个人分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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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李明瑾收到一封来自罗舒钰的信,依旧非常简短。
【今日甚是喜悦。罗舒钰】
李明瑾阴沉的脸上多了点苦恼:怎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