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糖很重要, 哄莫名其妙生气的学长也有点重要, 更别说这个学长才把他和崽崽送到医院,为父子俩忙上忙下, 秦书无以为报, 只能尽力保证他心情的愉悦。
吕儒律在背后喊他:“你个小瘸子瞎跑啥啊?”
秦书没听见也没理他。
吕儒律看看秦书追随谢澜之的背影, 又看看正在被徐宁细心检查伤口, 明明疼得脸都青了还在那装逼说蚊子咬的楚城, 就……挺秃然的。
热闹是别人的,他孤独得像是P上去的。
谢澜之进了下负一层的电梯,电梯门快关上的时候, 被一只手挡住,秦书微喘着出现在他面前,露齿微笑:“学长,我和你一起去。”说完就走进了电梯,手放在背后, 乖巧地站在他旁边,察觉到谢澜之在看自己, 转头又是一个笑容, “怎么啦?”
谢澜之淡淡道:“跑什么——受伤也挡不住你填海的脚步?”
“……呃?”
谢澜之问:“徐宁来了,你不陪着他?”
秦书心里逼逼:我也不想错过“城宁”发糖啊, 可谁让你突然降温呢。
“他是来看楚城的,不是来看我的。”秦书故作伤心, “我应该在车底, 不应该在车里, 看到他们有多甜蜜。”
谢澜之笑了笑,眼里却没多少笑意,“那你待会别坐车上,扒在车底回去吧,刚好SUV的底盘高。”
秦书乐了,“我有那本事干嘛不去拍碟中谍,还学什么计算机啊。”
到了车边,秦书说:“其实我来这还有一个目的。”
谢澜之坐上驾驶座,问:“什么目的。”
“那就是——”秦书跟着上了副驾,迅速给自己系好安全带,“抢学长的副驾驶。来的时候被楚城坐了,回去总该轮到我了吧。”
谢澜之扬了扬眉,说:“你坐后座,说不定可以左边一个楚城,右边一个徐宁,多好。”
“对哦!”谢澜之的话提醒了秦书。如果他坐后座,就能近距离,360度无死角地磕CP,但他打死都不会坐在徐宁和楚城之间,他要坐一边,然后一个劲地往中间挤,最好挤得两人负距离接触。“那我还是去后面吧。”
秦书打开车门想下车,谢澜之抓着他卫衣上的帽子把他拽了回来。“好不容易抢到的副驾驶就别让给别人了——坐好。”
“……哦。”
谢澜之把车开到医院大门口,其他三个人陆续上车。先是楚城,后是吕儒律,最后是徐宁。
吕儒律一坐下,就遭受了来自前排副驾驶的一计眼刀,茫然道:“咋了?”
秦书皮笑肉不笑,“没事,就觉得律哥你挺亮的。”
“靓?”吕儒律潇洒地甩了甩头发,“那必须的,我可是全村最靓的崽。”
秦书问:“对了宁宁,你不是回家了吗?大老远赶来挺辛苦的吧。”
“根本没必要来。”楚城得了便宜还卖乖,“一来一回的也不嫌麻烦。”
徐宁好脾气地笑着:“因为秦书和我说你痛得一直‘嗷嗷叫’,我才赶来的。”
楚城的脸涨成了猪肝色,火大道:“我什么时候嗷嗷叫了?!秦书的话你也信?”
秦书严肃道:“我完全不敢说话,但在事实面前,我绝不低头。”
吕儒律出来作证:“何况你本来就在嗷嗷叫。”
秦书看向专心开车的谢澜之,“学长,你也看到了吧?”
“嗯。”
秦书拼命忍着笑。虽然这种行为有损崽崽强攻的形象,但秦书被他坑的次数多了,坑儿子的心是挡也挡不住。
楚城一副要杀人的表情,偏偏反驳不了,憋了半天,越过吕儒律,对徐宁小声道:“我真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