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贪心。”
钟华甄懂了,她有些无话可说,道:“我从前听人说军营里是鱼龙混杂之地,看来你进去真学了不少。”
他以前不会说这种话。
“乱是真乱,”李煦想起自己看见的东西,眉都皱起来,“你猜我再里面看见什么?”
钟华甄捂住耳朵,不想听。
李煦看不见她的动作,继续吐槽:“我起夜时看到有两个大男人,一个蹲着一个站着,我都快恶心得要吐了,你说嘴巴是能用来干那种事的吗?就没有手吗?反正我是接受不了,你以后见了,最好也跑远点,脏你眼睛。”
钟华甄觉得整个人都要变红了,她缓了一会儿才恍恍惚惚问:“你说话越发没有遮拦,这是在里面待了多久?”
“就一个月啊,”他郁闷道,“晦气,不想说。”
“这……我的香囊,你还是给回我吧,若是以后上战场,带着不太好。”钟华甄呼出一口气,并不想和他聊男人间的共同话题。
“我的东西,不给,”他没把她的话放心上,“神武营筛退了部分人,昨天我已经和你父亲的老副将商量好,他随我回京练兵,时间赶,明晚就走。”
钟华甄皱眉:“孔叔?他断了腿,你别折腾他。”
“他好歹跟过你父亲,不是废物,若非腿断了,也不至于在东顷山待这么久,不会觉得是折腾,”李煦手撑住下巴,“你赶紧想想这附近哪有好玩的地方,明天带我出去看看,你不回京,我都没多长时间陪你。”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你明晚就要走,回去好好休息,母亲早上会来看我。”她说,“你也该知道我了解你,不用花时间查我,钟家有我在,不会背叛你。”
钟华甄要静养,明天就算他亲自来接她,她也能只能称病。
李煦走是没走,可他也感受得到钟华甄身体不是很好,他在罗汉床上躺了下来,和钟华甄说了大半宿话。
钟华甄一颗心提在嗓子眼,终究没熬过睡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她把自己缩在锦被里,藏住雪白的肌|肤,只露出个头,不知道第二天早上快天亮时,有人掀开幔帐,看着她脸上淡淡的牙印皱眉。
他拿出怀里消除疤痕的膏药,嘀咕道:“好好一个男孩子,太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