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怎么这么多?吃到撑啊。】
……
【听说是晕了吗?还是什么?】
【有人猜是癫痫。】
【卧槽?羊癫疯吗?计扬这个奇葩配羊癫疯,突然觉得配一脸啊。】
……
【我上午看见他和楼瑾在一起,毛铭宇又和甄雪吵架了,你们说这里面有没有这个娘炮的事。】
【我说张良,能不能别发这个死人妖的朋友圈,我生理性恶心。】
【对,谁再发计扬的朋友圈,我和他绝交。】
……
【计扬很恶心!很恶心!很恶心!超级恶心!轰穿地表恶心!】
【嘻嘻嘻,恐同既深柜,同学你是不是暴露了什么?】
【滚,我不喜欢男人,而且找个把自己画成女人的同性恋,和找女人有什么差别。】
计扬面无表情的将手机放下来,看向楼瑾:“还好吧,刺激性也不算很强,没想到我妈看见这些就受不住了。”
然后计扬将身体微微前倾,好奇地打量楼瑾:“怎么就一两个人提到癫痫的问题?是你做了什么吗?”
此刻他们正在大学城内一处环境清幽的奶茶店里,计扬和楼瑾坐在靠近窗户的位置上,隔着一张桌子对视。
楼瑾面前的果茶已经见了底,切片的橙子和柠檬散落在杯底,糖水被吸吮的干干净净。坐在空杯后面的年轻人正侧脸看着窗外,眼角的泪痣在灯光下嚣张地掠夺着旁人的视线焦距。
直到计扬的话语结束又好一会儿,楼瑾才像是结束了充满人生哲理的思考中回过神来,狭长的凤眼在睨过来的时候像刀片一样纤薄,当他不含攻击性地切割在人身上的时候,却又会产生一种酥麻的错觉。
楼瑾说:“关于癫痫和更加恶言恶语的留言,我都屏蔽了他们的朋友圈,你要看吗?”
计扬咧着嘴角笑,混不在意地说:“看看。”
楼瑾深深看了计扬一眼,摊手要来了手机,一番摆弄又递回到了计扬的手里。
计扬拿过手机,一边看一边噗嗤噗嗤地笑,旁人见了只会以为他在看段子,却不知道他看的全都是在骂自己网络评论。
楼瑾移开的视线又落回到计扬的身上,一瞬不瞬地看了很久。
计扬对这些赤口毒舌浑不在意,是真的当笑话在看,直到抬头看见楼瑾的目光,他忍着笑解释了一句:“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吧?他们害怕我跟怕病毒似的,以为沾上我就成了同性恋,也不想想自己什么德行,我要钱有钱,要样有样,一个个的歪瓜裂枣还担心我看上他们,你说看见他们这么自恋,好不好笑?”
楼瑾想了想,只是抿嘴笑着,却没有说话。
计扬将手机放在桌上,轻轻推到楼瑾面前,“谢谢啊,这次要是没你帮忙,我估计有百张嘴都说不清楚了。”
“不客气。”楼瑾收回手机,迟疑一下问道,“不生徐天朗的气吗?”
“生啊。”计扬坦率点头,“在关键时刻说出不利我的话,我当然生气,但有什么办法,他在想什么我又不是不知道,以为这样就可以获得自由,就可以从我眼皮子溜走,自由自在,自生自灭。”
“所以就让他走吧,你关的住他的人,又关不住他的心,或许只有离开他才会有更好的发展。”
“是的,这一点我并不否认,因为我相信他以后会有一段精彩的人生,远比我们能够给他的更好,他可能会有自己的美好未来……”说到这里,计杨看了楼瑾一眼,“但这毕竟只是未来,他现在还是个未成年人,不读书干什么呢?游荡网吧和街头吗?所以就算明知道他留在这里并不快乐,我们也必须尽到监护人的责任。是不是?”
“你有你的道理,我也有我的看法,算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