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的女人,好漂亮啊……”
“他也很好看。”
“不对……他怎么来的啊?之前没打听到——”
……
沈舒宁一直缩在自己的小洋房里,认识他的人实在太少了,这场宴会邀请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物,有着自己的消息渠道,基本上人一进来,都会有人说出他的身份,唯独沈舒宁,实在太陌生了,陌生得就像从来没有见过一样。
陆陆续续的沉默中,沈舒宁不自在的牵紧了身边的未婚妻,相比起他的不自在,裴念看起来要比他随意很多,她穿着红纱长裙礼服,常人难以驾驭的红色,她却如鱼得水。
极致的白皮和黑发,以及纯净带有两分艷气的气质,让她整个人如同刚出生的妖魅一般,几乎所有宾客都被她吸引了注意力。
沉默之中,一名脸型有些方戴着眼镜的斯文男性走到沈舒宁面前,微笑着朝俩人打了个招呼。
“裴小姐,沈先生,你们也受陶总之邀来这一场宴会吗?”
沈舒宁看了他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曾经请过他作画的赵先生。
他的视线不自觉在对方的眼角停留了下,想看一下那道疤痕似乎还存在,他也看到了,记忆里有疤痕的地方光滑一片。
赵先生依旧保持着微笑,他还想说什么,裴念的视线扫了他一眼,他便端着酒杯告退了,回到了自己的妻子身边。
妻子脸色有些不太好,她的丈夫上次出去回来,就改掉了以前那些风流的坏习惯,成为一个居家负责的男人,但是她依旧对于丈夫接触过于美丽的女性而感到烦躁警惕,只是秉承着教养,她压制了这样的情绪,平静着问丈夫,“你认识他们吗?”
赵文华朝身边的女人露出情深的笑容,“认识,之前请陶先生给瑶瑶画了一幅画给瑶瑶当生日礼物,这次见到,打了一个招呼。”
听到女儿的生日礼物,女人瞬间就反应过来了,捂住嘴巴,“就是他吗?”
她没记错的话,丈夫就是那次回来之后,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不过这样的变化让她十分惊喜,而带回来的那幅画很美,女儿和她十分喜欢,挂在了客厅最显眼的地方。
赵文华微笑着点了点头。
赵文华在这个宴会里的地位还算是比较末尾的,知道是他认识的人,不少人都失去了对沈舒宁身份的兴趣。
看来是一个籍籍无名的画家。
赵西卫刚结束和身边之人的交谈,察觉气氛不太对,顺着源头看去,就见沈舒宁和裴念的身影,他愣了下,随即露出笑容,对身边的人歉意的点了点头,走了过去,温声道:“沈先生,你现在才来吗?”
“路上堵车了。”
沈舒宁腾出一只手揉了揉眉心,叹了叹气解释道。
如果不是堵车的话,可能提前半个小时就到了。
赵西卫点了点头,“难怪。”
他侧过头,对着他牵着的裴念礼貌性的点头,又看着他们牵的手,微微笑了笑,“沈先生和裴小姐感情真好呢。”
大概是他的这句话取悦到裴念,裴念靠在沈舒宁肩膀上,嘴角眉梢都是笑,“我也这样觉得,赵先生可真是好眼光。”
赵西卫和沈舒宁的搭话,再次吸引了宴会中不少人的注意力。
和赵文华不同,赵西卫是业内领域站在顶端的人,在场的不少人都或多或少在他那里看过心理上的病症,大多数时候是他们找赵西卫搭话赵西卫温和应声,这次少见的是赵西卫主动去打招呼。
正当他们猜测沈舒宁身份的时候,陶杨从楼上的房间走了下来,穿着白色衬衣白色长裤的青年,身形修长挺拔,容貌俊美极了,而他的神色清冷得像极地里的深海,整个人充斥着不可靠近的气息。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