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袖双腿酸软无力,被萧叡用龙袍裹着抱在怀中,恰如骤雨后的海棠花,脸颊坨红,双眉盈泪,别有一番风情。几绺细发浸透了汗珠,湿淋淋地鬈曲沾在鬓边,眼角微红湿润,还在止不住地细碎喘息,萧叡拨里她脸上的乱发,回味般地轻啄两下她未搽口脂却润红的嘴唇。
怀袖不躲不避,仰头也亲了他一下,靠在他怀里,柔声唤他:“七郎。”
萧叡心一下子软了,心想,这个女人真是爱我爱得甚,这辈子绝对是离不开我了。于是亲自把她抱去擦洗。
萧叡不喜旁人瞧见怀袖的身体,更不准碰,男女都不行,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就算知道也装成既聋又瞎。
这洗着洗着,便又传出了嘤-咛婉转的声音。
侍候在房外的总管太监张磐让小太监再去提壶热水候着。
这宫中,人人都知道萧叡看重怀袖。
可没人知道两人私下有这等关系,毕竟假如天子想要一个女人,何必偷偷摸摸,直接给名分就是了。怀袖平日里又以庄重严谨著称,是以没什么人往那方面想。
陛下在每月至多十来天歇在后宫,都草草了事,其余时间时常要把怀袖叫来,胡天胡地地宠幸怀袖。
怀袖比他跟着陛下的时间更早。
应当是陛下在宫中的第一个心腹,就算他都不如。
逆王谋反时宫人死伤良多,而后萧叡登基后,又清换了一大批人,是以现在鲜少有人知道怀袖刚进宫时,甚至不叫怀袖。怀袖改过一次名字,很多人以为是她伺候的第一个主子先皇后给她改的,当年也没人注意过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宫女。
怀袖这个名字就是萧叡亲自取的。
怀袖记得跟第一次与萧叡私通的事。
那是个大雨瓢泼的夜晚。
她在廊下避雨,突然看到雨幕中,浑身淋湿的七皇子走过来,孤身一人,把她吓了一跳。
她是奴婢,自然不能视而不见。
萧叡便对她说:“跟我过来。”
她不敢不去。
她忐忑不安地被萧叡带至一处杂草丛生、荒芜无人的冷宫偏殿,萧叡转身,冷冷地对她说:“我要睡你。”
她吓到了,呆站原地,拒绝说:“殿下……这于礼不合。奴、奴婢是您母后的宫女。”
那时她在先皇后身边伺候,知道先皇后已经给七皇子选好了启蒙宫女,过几日就会有人教他床笫之事。难道七皇子先前已经自己私下学会了?
萧叡步步逼近:“装什么呢?”
她后退时被绊倒,摔在地上,萧叡像是只将大开饕餮的野兽一般伏下,影子罩住她:“我知道你进宫是为了什么,你恨她,我也恨她。把你给我吧,我会帮你的。”
她便将自己的身体送给了萧叡。
才发现,萧叡大概确实不会,他们俩都不会,光是找入口就找得满头汗。
疼得她一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就算现在萧叡技术见长,依然让她反射性地害怕。
那之后,一直到萧叡成年被派往边城,他们都在私下偷-情。
萧叡是帮了她,但若不是她在宫中与萧叡里应外合,萧叡也未必能成事。
她知道萧叡用她用得顺手,又能管账,又能陪-睡,六宫礼仪、接待官员,她样样都会,还不要名分。
而且她出身卑微,萧叡不必尊重她,他想在哪睡她就在哪睡她,想怎么玩都可以。
萧叡还曾跟她说过,后宫的女人再美,睡她们也啰嗦得很,有宫女盯床,有女史记册,几时开始睡,睡了多久,要几回水,都要记得清清楚楚,真是烦人。
再想想,若睡了这个女人,叫她更得宠,她背后的母族指不定要多得意,萧叡便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