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
真是的，他都这样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分明是这样强大的神明，言语间却总是担心自己抛弃他似的，可怜又可爱，林回也不忍心逗他了。但是唇上那根手指摸得他痒痒，林回便下意识张嘴去咬他，一抬眼，见陆熙杭正盯着他，脸上表情虽然平静，眼神却很微妙，手指也在林回唇上重重地揉搓着。
林回松开牙齿，闭上眼睛亲吻他的指腹。两个人都没说话，但是这样静谧的氛围之下，两个人便都忍不住动了情。陆熙杭额心处的金色神印也闪闪发亮，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林回也找到一些规律，每次陆熙杭情绪波动的时候，那处神印都会有反应，好像一个天气变化指示标，十分诚实。
……这种诚实着实有点可爱。
林回忽然爬起来，坐到陆熙身上，后者便趁手将他圈住，视线也从俯视变成仰视，林回低下头盯着陆熙杭的眼睛，用嘴唇碰了碰他，忽觉得腰间力量一紧，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被直接拉到零。
陆熙杭张嘴想含他的嘴唇，林回却微微躲了一下，气息不匀地道：“但是你知道吧，我可不会生孩子，你如果还想让别的女仙给你传宗接代，我们俩就分开。”
陆熙杭把脸往林回身上蹭，轻声道：“这种时候试探我就是拱火。”
“哼……”
陆熙杭用手从后握着林回的脖子，在他颈筋处缓慢摩挲着，十足像在调情：“除了你，这世上再有什么值得我注意的人？更何况……我可以长久地活在世上，还要什么后代。”
林回听了这话，忽然觉得也对，陆熙杭活过几万年，以后必定还会长长久久地活下去，生什么孩子啊。
林回忽然被他吻住，一转身压在塌上，结结实实地吻上去，然后与他唇舌纠缠起来。终于解了被他刚刚那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勾起的情动。林回抱住陆熙杭的脖子，在他唇角轻轻亲几下，忽然皱起眉头，轻轻松开了一点：“你听。”
“什么？”
林回往窗外斜了一眼：“我又听见打雷了。每次我要跟你上床，天上就打雷。”
陆熙杭自然这是为什么，他们不被天道容许，这是警告。但是陆熙杭一点也不在意天道是什么意思，他只注意到林回刚刚那瞥窗外的那一眼，眼波流转，很难让人不为止心旌动摇。陆熙杭盯着他没说话，林回叹着气，忍不住猜测起来：“你说这雷到底是因为我是鲛人打的，还是因为我们在一起打的。”
陆熙杭微微勾起唇角：“不管因为什么，都没什么道理。”
林回疑惑地看着他，陆熙杭却解开他的衣服，一只手顺着林回的腰线摸到腿上：“让我摸摸尾巴。”
林回盯着他咬住嘴唇，眼神说不出地勾人：“又趁机耍流氓。”
陆熙杭不说话，但是林回就好像能跟陆熙杭心灵相通似的，他此时完全理解他的想法。陆熙杭根本不把天道放在眼里，反而因为以前的事，非喜欢跟他对着干，他判定储星殿庄重严肃，他就要在里面白日宣淫，他不许他动情，他就偏要跟林回在一起，现在又出了一条什么狗屁规则，九重天上不能有鲛人，陆熙杭就故意让他把尾巴变出来。
放在普通人的家庭里，陆熙杭也算个叛逆青年了。不过好在林回也很叛逆，他跟他一样，看不惯这些束缚着他们的条条框框，如果顺从无法改变他们的结局，那这次，不如跟他对着干。
林回意念微动，从腰以下到脚尖瞬间变成了一条修长的鱼尾，尾巴尖还卷在陆熙杭的一只脚踝上。薄纱的衣衫从腰上垂落，一半搭在尾巴上，一半落在床下。陆熙杭低下头，在林回胸口和肩前细碎的鳞片上轻轻吻过，后者发出一阵长长的叹息声。
“你现在不怕遭天谴了么？”
林回没有回答，只是用力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