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他说江陵的樱桃好吃。”
江沼半晌才反应过来,捂住嘴笑,“是好吃,三表姐一定得尝尝。”
沈霜被她笑得更是抬不起头。
“表姐一路过来怕是也累了,今儿早些歇息。”江沼也没再留,嘱咐了屋里的丫鬟好生伺候沈霜,转身同素云回了院子。
刚从沈霜的屋里出来,江老夫人跟前的嬷嬷过来传话,“老夫人让姑娘今儿早点歇息,明儿一早同她去庙里祈福。”
二小姐江燃说的那话显了灵,江老夫人这段日子没闲着,出了替二姑娘筹备婚事,其余的日子都是在替江沼选人家。
眼下就看上了三处。
穆国公府的小公爷韩汪成。
吏部尚书家的大儿子李骏
林家国舅爷家里的长子林琛。
明儿江老夫人去庙里会的是李家的老夫人,李家虽无爵位,好在几个儿郎都长了一身本事,李骏不过也才一十□□,去年殿试便夺了个第一,是朝廷的新科状元,与王家的王公子成就了江陵的一桩美谈,一时被人称之为江陵新晋的两大才子,江老夫人听说明儿李骏也会跟着一道过去,便想着让江沼也跟上,成不成先看上一眼,免得后面的事情敲定了,到时候沼姐儿又看不上眼。
江沼八成也猜到了祖母的目的,知道自个儿的婚事让祖母操了不少心,便也极力的配合,乖乖的听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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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温一回东宫,瑞王就扎根在了里头。
两人在棋盘上对弈时,宁庭安和周顺便一边立一个观战,等到太阳渐渐落了西,陈温手里的棋子便越落越慢,眼瞧着瑞王占了优势,周顺紧张地盯着陈温手里的那黑棋,直替他着急。
那黑棋却迟迟不落。
母后给了他两个月。
如今他连人都没见着。
出了宫太子若是再去追,便就得找个妥当的理由出来,他是太子,又怎能贸然去江家寻人,且那退婚书还是他亲手给的,再这般上门去纠缠,倒像是那不讲理的登徒子。
若想见到人,还是得让她到宫里来。
陈温的思绪根本不在棋盘上,然脸色稳沉让人瞧不出半点异常来,直到身后一阵动静,一群宫女跟着个火冒三丈的美貌姑娘走过来,陈温手里的棋子才落了下去。
“皇兄,有人欺负我,你们管不管。”
文乐这番话瑞王这段日子耳朵已经听出了茧子,一时也没抬头,盯着陈温适才落下的一颗子儿,半天没回不过神来,“不玩了!”瑞王将手里的棋子儿“啪”地一声扔进了罐里,连输三局,将他的心情堵得郁闷,
“谁又欺负你了?”
待瑞王回过头,文乐已经到了跟前。
还能有谁。
文乐在两皇兄面前自来没什么顾及,“不就是吴国的三皇子嘛,傲什么傲,皇兄派兵不出半月就能让他整个吴国覆灭。”文了才从御书房里挨了训出来,不敢再说父皇派兵,在三皇子那吃了亏,文乐第一个去找的就是皇上,同样的话说出来,被皇上训了一顿,心情简直糟了个透,回头就找到了陈温这里来,“皇兄,你可得帮我治治他。”
“母后未教导过你,邻邦之交应以和为贵?”陈温的话说出来,文乐瞬间就焉了气,就知道寻错了人,周身没劲地往那椅子上一坐,正欲拽住瑞王的袖子撒娇,又听陈温说道,“你贵为一国公主,还能在宫里受人欺负,倒是有出息。”
文乐被这话戳了心窝子,一瞬又从那椅子上弹了起来,一张脸憋得通红又气又羞,眼珠子打了两个转,回头便对瑞王说道,“皇兄,他说他射箭厉害,陈国没人能比得过。”
这话明摆着就是挑拨离间,瑞王岂能听不出来,眉目挑了挑,“你昨儿说的不是长|枪吗,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