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被秦贵妃给拦了回来,只怕你这会子正巴结着人家吧。”
阿谀奉承的人,都有一个通病,势利眼,皇后岂能不知。
怡安忙地说道,“女儿心里只有母后,女儿前去不过是想替娘娘打探,瞧瞧那秦贵妃到底想如何。”
皇后冷哼了一声,若怡安只是个侍女,保准今儿早就没了命。
好在她是个公主。
半晌后皇后才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凉凉地说道,“你倒是有心了。”
怡安抬起头来,再三表明了自个儿的心意,“女儿对母后一片赤诚,今儿这事女儿也不知会是如此结果,那日良娣从三皇兄屋里出来,女儿亲眼瞧见公主变了脸色,后来女儿见到公主,公主也是哭的厉害,那模样不似有假,是女儿没有考虑周全,不曾细细地问个明白便禀报给了母后,可女儿以为,公主就算同三皇兄亲,亲热,怕是也没有到那地步,陈国后宫里没有一个嫔妃,公主被陈后一手带大,岂能容忍良娣刚伺候了三皇兄,又去碰她呢。”
那良娣虽未能失身,可公主又如何相信。
药粉是皇后给的,药性如何,皇后最是清楚,就算是服用了解药,一时半会儿怕也是缓不过来。
再一联想公主手腕上那伤,便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怕就是老三药性发作时给弄出来的。
如怡安所说,陈国公主不可能在这时候给他,若当真被老三占了便宜,那今儿在那宴席上怕就不是这个反应。
那种时候,谁能相信老三就没碰那良娣,陈国公主一向娇蛮,本也不是那通情达理之人,这般一想,皇后心头又才松了下来。
“最后一次机会,你自己好好把握。”皇后端起了那几上的茶盏,揭了盖儿,抿了一口茶,那茶水入喉缓缓地下去,心头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下去吧,让太医将手上的伤好生包扎一下。”
怡安这才起身,对皇后说道,“多谢母后。”待出了皇后的屋子,怡安便咬着嘴唇,眼珠子在眼眶里打转。
她知道这事必须得成。
不成她就再也没好日子过。
怡安捏着那被碎渣子扎伤的手,狠下了心来。
怡安正算计着,殊不知文乐早已经在吴允的身下颠地喘不过气来,文乐头一回这般瞧着明月,恐怕这一辈子都忘不了了。
吴允抱着文乐回到了逸清殿。
瑶姑姑早已守在门口候着,见三皇子抱着公主从对面那甬道里走来,便知,今儿这场赏月,赏的不仅是月,恐怕公主又被掐了嗓子了。
吴允将她抱进了里屋,瑶姑姑便让人备水。
待回头进来正准备掀开帘子,里头又响起了破碎的娇呤声,瑶姑姑鬼使神差地一抬头,顿时红了老脸扭过了头。
往儿个她没伺候过公主,不知公主长的如何,来了吴国伺候了几日沐浴,便也叹公主算是将皇后一身的优处都长了去,虽才十六出头,然那胸脯却是饱满圆润得很,适才那一眼,正瞧见她被那三皇子搂在腿上,身子几颠,那模样谁能受得了,也难怪那三皇子三番两次的失了控。
出去后瑶姑姑便有些心疼上了,担心自个儿的娇娇公主这番被颠下来颠坏了,便提了一盏油灯在那珠帘外放着。
没过一阵,那屋里总算是消停了下来。
文乐摊在吴允怀里,适才一双胳膊被吴允拉着,反手吊在他脖子上,如今一松开,整个胳膊都似是抬不起来,文乐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声,“你个骗子。”
说好的替她拖了鞋袜就走,谁知道他连衣衫都给扒得干干净净。
那一褪完还得了。
吴允没应她,猛地又是一捏,文乐倒吸了一口凉气,便听吴允说道,“明儿我不在,你好生呆在殿内,不许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