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边,林斐突地笑了笑,后来林斐进去,见到床上的虞锦时,便唤了她一声,“阿月。”
虞锦疑惑地看着他。
林斐立在她身旁,替她掖了掖被角,说道,“你的名字,虞月。”
虞月,愉悦也。
他愿她这辈子都能愉悦。
后来林斐抱着哭啼的婴孩抖了两下,“叫爹。”
虞锦惊愕地望过去,林斐的神色透着严肃,却又难掩眉间的紧张,许是察觉到了虞锦的目光,林斐回头看了一眼痴呆的她,又低下头对那婴孩说道,“能怎么办,谁让我喜欢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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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冬季,江言恒到过一次江南,却没能认出来那道背影。
那日林斐正在教虞锦练刀,门口的婆子过来禀报,说是有一位公子从江陵过来,来寻林斐。
林斐和虞锦都没料到会是江言恒,林斐出去见江言恒之前,还抬了抬虞锦的胳膊,“再往后拉一点。”见她的姿势对了,才轻声说道,“你先练着,我去去就回。”
林斐一走,虞锦的胳膊立马就跨了下来,那小刀子被她反手放于左边的耳侧,只见那手腕猛地一个用力,刀子脱落出去,稳稳地插在了青竹上。
虞锦下意识地回头,果真就见林斐立在那转角处。
微雪底下的虞锦一身象牙白的劲装,青丝高束,两只透亮的眼睛,炯炯有神,看到林斐的一瞬,眸子一转,突地回过了身。
林斐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声说了句,“拿你没办法。”林斐不喜欢她那姿势,怕她伤了自己,然虞锦却习惯了。
林斐走了出去,再次见到江言恒时,林斐差点没认出来。
一年多的时间,虞锦早已经脱胎换骨了,江言恒也大变了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