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意还没出嫁,听见周正的话,瞧见他的动作,小脸霎时一片红,嗔道:“周公公在说什么,太子妃来了月信,殿下若是那般轻挑孟浪之徒,前面又何需叫了那么多次冷水自讨苦吃!”
周正抬手拍了下额,摇头失笑:“害,如意姑娘说得是,是咱家想这件事想疯魔了,姑娘且去东宫的膳房瞧瞧,看太子殿下先前吩咐的肉桂红糖茶与桂圆红枣茶备好了没。”
这两样都是女子月信期间可饮用的茶饮,不只能令体内气血通畅还能疏肝理气,温暖身子,缓解月信期间的不适。
盛欢不知是体质还是其他原因,前世只要一来月信总是皱着一张脸喊疼,说小腹似有刀在割。
凌容与记得此事,恐她今生又如那般疼得死去活来,是否早早就询问过赵杰,女子月信期间该如何调养与温补。
赵杰虽曾觉得奇怪,但也只当太子是想为皇后调理身子,而不曾多做他想。
他定不知道,当初凌容与竟是为了自己的亲妹而问。
待如意带着宫人们端着这两样茶饮,从膳房回来时,凌容与已梳洗完毕,换上一身干净衣裳,且与太子妃并肩而站时的气氛,似乎与往常不太一样。
太子凤眸带着笑意温柔似水,太子妃眼眶与鼻尖微红,两人不知发生何事。
如意只觉得,太子妃看太子的眼神与以往不同却也不敢细问,命宫人放下茶饮后,便带着人退出寝间。
待寝间大门再次关上,盛欢方继续刚才未完之语。
“殿下方才答应过我,要跟我说三年前究竟发生何事。”
刚才因为凌容与动作太盛,浴桶里的水全都潵了满地,盛欢身上的中衣也跟着遭了殃,到后来,几乎全部湿透,此时也已换上一身干净衣物。
凌容与见她又喊回自己殿下,抿了抿唇,将坐在一旁的盛欢拉到自己怀中,抱坐于大腿之上。
“孤想听欢欢再喊孤一声夫君。”
一手扶住她的后脑勺,额间相抵。
“喊孤夫君,孤什么都告诉你。”
盛欢:“……”
她刚才就不该一时心软,与他坦白一切。
盛欢用眼尾斜乜了他一下,眼珠滴溜溜一转,朝他甜甜一笑。
她看着凌容与,漫不经心的撇嘴道:“殿下要是不肯老实跟我说,那算了,不过殿下想听的那两个字,怕是永远也听不到了。”
凌容与见她笑得如此狡黠与甜美,不禁微微一愣,心底涌起巨大的满足与愉悦。
她不怕他了,还敢与他谈条件,是他的欢欢。
凌容与心中澎湃不已,没能端住自她成为太子妃之后,就在她面前苦苦矜持的温文尔雅,凑过去在少女微翘的唇瓣上轻轻落了吻。
前世折磨太多,他早已非昔日的翩翩少年郎,可凌容与知道盛欢喜欢什么样的儿郎,所以他愿意在她面前保持那样的模样。
就只为了能让她不再那么讨厌他。
盛欢见他又想赖皮,哂笑了下,张嘴轻轻咬了他一口。
凌容与吃痛的皱了下眉,眉眼间的笑意却越发地幸福与温柔。
“说,三年前究竟发生何事,你的身子怎么会孱弱,瘦成这样,还有之前为何要那样欺负我?”
盛欢任他抱着,说完后,想起自己入京后的种种,忍不住又在他肩上恶狠狠地用力咬了一口。
这口可不比方才咬嘴唇的那一下,可是重得连牙痕都一清二楚。
可她咬完后,见凌容与原本冷白的肩头多了一圈齿痕,还有些破皮渗血,瞬间又心疼了起来。
盛欢觉得自己肯定也病了,居然咬完人才在心疼。
可凌容与之前的所作所为真的太让人生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