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凌容与心软。
这一世,她的夫君总是见她心软便得寸进尺。
但想起昨日的畅快淋漓、琴瑟和鸣,被折腾了一夜的美人儿,心中虽然满满羞涩却是更多的欢喜。
仅管凌容与之前跟她保证过,不论她身段变得如何,他都喜欢,但盛欢心中还是有些担心。
可昨日两人缱绻之时,他的每一个吻、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无比的珍视,好似他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
盛欢感受到了极致的温柔与珍视。
凌容与确实用行动来证明,他的当初的承诺并非虚假,只是说来哄她开心。
思及此,盛欢虽然累得想咬他一口,却在男人细心的替她整好衣裳之后,忍不住环抱住他,在他俊美如玉的面颊上甜甜的亲上一口。
“说好了,过两年再给壮壮和宁宁添个弟弟妹妹,不许骗我啊!”盛欢嘴唇碰在他脸颊上没离,娇娇笑道。
凌容与眼帘微微低垂,墨眸掠过几许复杂。
当初他以为盛欢有了两个孩子便没心力再想第三个,没想到她居然如此喜欢孩子。
可自己早就服下了避子丹,这该如何是好。
他见小娇儿笑得如此欢喜,终是不忍告诉盛欢两人将来可能不会再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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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如今两个小奶娃才刚近一岁,宁宁已经能跌跌撞撞的走几步路,壮壮也能扶着东西站起来。
距离凌容与复生的五年时限也快到了。
盛欢虽觉得凌容与身子已与常人无异,但越接近原本大限的日子时,却仍不受控的紧张起来。
晚上睡觉时,盛欢怕吵到凌容与,所以双生子们大部份的时间还是由奶娘们顾着,每隔几天才会抱过来和帝后同眠。
帝后感情极佳,几乎日日缱绻难分。
盛欢这几日陪孩子们玩时明显的不专心,就连如意都看出来了。
“娘娘近日没什么精神,用膳时也吃得少,可是身子哪里不适?”如意担心道。
盛欢看着两个在寝殿内爬来爬去的小娃儿,淡笑道:“没有不适,就是近日身子易乏。”
如意闻言,眼神顿时微妙起来。
“那奴婢去请何太医过来给您把平安脉。”
盛欢听见如意要请何太医,瞬间明白过来,忍不住笑睨了她一眼,“不用,月信才刚走不久,哪来的孩子。”
如意不以为然的笑笑,她与盛欢还在江南时感情便好,忍不住撒娇道:“那可不一定,之前娘娘怀上太子和公主时,那时也是如此,娘娘就让奴婢去请何太医或钟太医过来把一把平安脉罢。”
自从孩子们不再天天与他们同睡之后,她和凌容与的确放纵了一段时日,盛欢的确也有点担心自己又会怀上孩子。
盛欢弯唇弯弯的看着宁宁和壮壮,耳根微红,道:“还是请我兄长过来就好。”
如意知道她家小姐脸皮薄,也不坚持了,就只是摸摸喜脉,赵杰虽不熟悉妇科却也不至于摸不出来。
之前盛欢怀上双生子也是赵杰头一个摸出来,其他两位太医反倒摸不出来。
赵杰很快就被请了过来,他听见如意说皇后娘娘这几日的情况,甚至言语之间无一不在期待皇后能再次传出好消息,始终沉默不语。
凌容与服了避子丹,盛欢自然不可能有孕,平安脉一切正常。
盛欢虽然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这么快有孕,但见兄长没摸出喜脉,精致绝色的眉眼不免浮现几缕失望。
“娘娘很喜欢孩子?”赵杰没错过妹妹一闪而逝的失落,沉声问道。
两人此时就在御干宫大厅,太子与公主一站一爬。
宁宁在娘奶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