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凌容与这一世的生与死与她息息相关。
也明白为何在两人大婚时,她得知了凌容与也有着前世记忆之后,凌容与的身子就日益渐好。
就如同凌容与曾和她说过的,他这一世只为她而活。
对凌容与而言,没有什么比盛欢更加重要。
若是哪天盛欢对他心灰意冷,对他失望至极,那么重生之后就折磨得他死去活来的这些彻骨冰寒,便会再次朝他袭来,而他也命不久矣。
盛欢明白过来,想到自己以后要是哪天不爱凌容与,他很快就会死,心里又是一阵疼。
“你为什么这么傻?”她捧住男人已经恢复气色和温度的脸,边哭边问。
那一颗颗砸在榻上的眼泪,仿佛砸在他心上一般,凌容与心疼的受不住,低头不断的亲着她的眉心。
他真的后悔极了,后悔没先跟盛欢商量就一意孤行的服下避子丹。
“不傻,是我不对,是我不该骗你。”他叹道,“别哭,你摸摸,我现在身子已经不冰不冷了。”
凌容与捉下她的小手,让她感受自己如今又与常人无异的体温。
“嗯?是不是都好了?”凌容与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半阖的眼帘下,墨眸一点一点染上盛欢再熟悉不过的幽暗念想。
她的手已经不知被他带到哪处。
“登徒子。”盛欢红着脸,抬头咬了他一口。
这一口本是要咬在凌容与手上,却因为他动了下,不偏不倚落在了他的喉头。
明显至极的牙印,再次落在那让人羞耻不已的地方。
凌容与吃痛的皱了下眉,身心却因得到了盛欢的原谅再次温暖不已,心头源源不绝的涌上一股又一股的暖.流。
他知道,盛欢对他的爱便是温暖的来源。
就如前世他自己立下的誓言,此生,他只为她而活。
……
一年过后,太子与公主已经健步如飞,而当初忽然旧疾复发的凌容与,过了高人当初所言的大限之后,依旧活得好好的。
身子甚至一年比一年健朗,就连细窄腰身也恢复了漂亮的腹.肌。
衣袍底下的肌.肉却结实且充满爆发力,身强体壮的很,健硕有力,壮如牛犊,几乎与前世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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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壮壮,名睿琛,年方十五,凌容与便开始让他试着监国理政。
壮壮小时候虽然调皮得很,甚至常常折腾得自己的父皇数夜难眠,可长大后的俊美出绝容貌却与凌容与极为神似。
就连那稳重的气质,也与年轻时的帝王相去不远。
凌睿琛心知肚明为何父皇要让他这么年轻就开始理政。
父皇与母后感情极佳,十五年来,父皇的后宫未曾有过其他妃嫔,仅管当初言官与百官都一再逼他,他却从来不曾因而屈服,选秀大典也是从未举办过。
凌容与是大梁有始以来,只娶了一个皇后而无后宫妃嫔的皇帝。
凌容与早早就规划好,他打算让太子行完弱冠礼就接下皇位,他要退位当太上皇和盛欢一块出宫历游享清福。
纯熙公主年十五,容貌亦与盛欢相去不远,皆是倾城绝色的大美人。
十五年后的盛欢,岁月仿佛不曾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一般,容貌与身段皆无太大的变化,显然一直被凌容与极好的呵护着,一如当年那般的好看。
只是当初的青涩已退去,多了几分沉稳与一丝妩.媚。
和女儿纯熙站在一块时,两人看起来说是母女却反倒更像姐妹。
然而不论盛欢将来如何变化,凌容与都知道,再过十年他依旧会对她的小娇儿贪恋不已。
盛欢见儿子才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