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睡不着了,熬到后半夜才勉强入睡,第二天便有点萎靡不振。
冰冻小组的人顿时心疼。
如果项目能终止,他搞不好都能回家了。
可现在不仅没终止,昨天还又死了一个人,剩下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冻,他担心也正常。
几人急忙安抚:“你别多想,别有压力。”
姜辰顶着黑眼圈:“没多想,没压力。”
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好吗?
几人“嗯嗯”应声,嘘寒问暖地围着他:“走走走,咱们去看小鸭子。”
姜辰面无表情看看他们,跟着走了。
日常遛完鸭,他回房往床上一躺,睡了过去。
两位组长听说了这事,都过来看了看,见他已经睡着,没敢打扰,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陈组长道:“不能啊,他一直挺淡定的,是不是最近不能打游戏,难受?”
秦组长冷眼看他。
陈组长道:“你那是什么表情,你好歹想想他以前是干什么的。”
秦组长道:“要不是你开了口子,他现在至于这样?”
陈组长道:“我是开了口子,但也是某人突然给他断了网啊。”
冰冻小组的人见他们又要掐,赶紧劝了劝,提醒他们这是病房门口。
两位组长便闭上嘴,离开了这里。陈组长一时忧心,让人通知了姜副院,让她中午来陪姜辰说说话。
姜诗兰听完后忍不住失笑,不想他们自责,便告诉他们弟弟肯定不是为了这事和不能打游戏闹心,应该有一个直接原因。
冰冻小组的人于是查了查AI记录,发现人家昨天晚上听了一个恐怖故事。
两位组长:“……”
小组成员:“……”
真行,服气。
乌龙一场,一行人哭笑不得,去了会议室。
经过这一插曲,他们的心情倒不那么沉重了,开始专心开会,听见秦组长说要解封下一个人,不禁惊讶。
秦组长道:“怎么,有意见?”
众人一齐摇头。
陈组长扛过这种压力,知道是什么滋味,张口想说些什么,但对上他的表情,终究咽了回去。
秦组长道:“这次换2号方案。”
冰冻小组又进入了紧张的准备阶段。
五天后,他们解封了第七个人。
解冻手术从早晨一直持续了十点。
第一声“滴”响起的时候,他们差点以为出现了幻听。
近处的人猛地看向仪器,听到了第二声“滴”。
而后是断断续续的声音:“滴……滴……滴……”
他颤声道:“有心跳了!”
秦组长道:“继续。”
其余人打起精神,更加专注地投入,终于看见志愿者微微睁了睁眼。
他比姜辰的情况惨,只睁了一下便陷入了昏迷。冰冻小组急忙一轮抢救,好歹稳住了他的情况,把人推进了无菌病房。
看着虽然插满管子,但有轻微呼吸的人,陈组长和冰冻小组的人想想这段时间的事,全都哭了。
秦组长冷冷道:“哭什么哭,开会。”
陈组长:“……”
小组成员:“……”
干-你娘的秦牌匾,让人感动一下都不行!
他们敢怒不敢言,纷纷进了会议室,对比六号和七号志愿者的解冻视频,发现方案是不同,但并不起决定因素。这套方案用在那天的六号身上,恐怕依然救不活。
秦组长道:“查姜辰和他的共同点。”
众人很亢奋,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不然为啥偏偏是这